在他人站在最高峰的时间,你便是任人践踏的烂泥。
郑夏夏缓缓走到床塌边上说道:“是啊,后宫里任何要挟到本宫或皇宗子的,本宫都市不择手法的去拔除他,无非你尤娇儿值得本宫下手么?你已经是废妃一个,金陵也不再是你的后援,你怀的孩子就必定会是位皇子么?换句话说,你就算生了皇子又若何,陛下防金陵就跟防贼同样,你认为陛下就会看重这个孩子了吗?尤娇儿,有的时间人呢不要自作智慧,不然便是误人误己。本宫当初就奉告你,你的孩子没了与本宫半点系都没有,开端本宫还有些同情于你,可现在你行为只会令本宫作呕。”
“你会遭到报应的!”
郑夏夏执袖一边脱离一边说道:“本宫……曾经看到你的报应了。”
她就算再顾忌他人,仅有不会顾忌的便是尤娇儿的孩子,齐铭之又怎么会去重视一个对金陵国有威胁的孩子呢?
更好笑的是,她还想着怎样去保住这个孩子,当初想想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为了禀报给齐铭之,郑夏夏带着郑夏夏离开兴庆宫前,由于这日齐铭之又被皇后给缠住,下朝后就以司楚安为由将齐铭之请了已往。
尤娇儿的孩子毕竟是皇室子孙,她不得不报。
在兴庆宫外,她被兴庆宫的宫女给反对!“禀报皇后娘娘,陛下当初正与贵妃娘娘一路给二皇子试衣呢?还烦皇后娘娘回去吧!”
郑夏夏没有回话,只是把眼色使向一旁的郑夏夏,郑夏夏机敏的上前,对着那宫女的脸连扇两个耳光,扇的宫女面相痴肥,滚落在地。
女宫不逞强的挟制道:“这可是陛下的意义,皇后娘娘这是在忤逆陛下吗?”
郑夏夏缓缓上前,对着宫女厉声说道:“一介奴仆也敢说是陛下的意义,无关皇嗣也岂是你能承当的么?这两巴掌只是小小的经验,如再有下次本宫绝不会轻饶,闪开!”
一声痛斥后,宫女畏畏缩缩的退到一旁,郑夏夏带着郑夏夏间接突入兴庆宫。
在大殿中,还没等人禀报,郑夏夏就已推开阻止的宫女,间接走进大殿。
皇后与齐铭之还在有说有笑的撩拨着司楚安,听到脚步声后两人材回过火来。
郑夏夏轻轻欠身道:“臣妾拜会陛下!”
齐铭之:“皇后啊……”
没等齐铭之寻问何事,皇后就先问道:“原来是皇后娘娘?臣妾当是谁呢?怎样不先传递一声,好让臣妾相迎啊!”
“相迎就无须了,只需兴庆宫无人阻本宫禀报与皇嗣攸关之事便好。”
皇后冷笑道:“皇嗣,皇后是说二皇子吗?这楚安不好好的在这里么?皇后娘娘您看,他多乖多听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