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牧自然地推开门,看着两人搂搂抱抱的样子,意识到自己来错了时间,准备关上门再等一会。
“你们继续。”
“右护法,不用了,你进来吧。”玫瑰拉长嗓音地说道。
“你确定吗?你俩……。”齐牧意有所指地看了两人一眼,眼珠来回转动着。
欧阳泽轻咳两声,“你误会了,我跟她之间没什么。”
“嗯,我知道,你不用向我解释什么的,我都明白。”齐牧点点头,微笑着看着欧阳泽,眼中透露出一股神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唉,算了吧,懒得解释了。”
玫瑰这时缓缓走到齐牧身前,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右护法,这次行动如何?”
“嗯,很顺利,这不人让我带回来了吗?”齐牧镇定地回答道。
“我想问问右护法,为什么临时改变了行动,难道您不知道这样将会处于一种怎样的境地吗?”
“我想我做什么应该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吧?”齐牧冷冷地说道。
在圣教的这两日来,他深刻地感受到了其中阶级的差距性。
在圣教之中,没有人权这个东西,有的是只是严厉的上下阶级关系,一旦下级做出了违背上级命令的事情,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齐牧就亲眼见到一个比境界远超自己的人被他的上级活活捏死,准确的说,直接将他的头颅捏爆!
而事情的起因只不过是那个人触了那个男人的霉头,事情就是如此的简单,但却令齐牧感到震撼!
所以,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是怎样的,完全不用惧怕玫瑰的质问!
“哼!”
“如果换做平日,或许我还会对您恭敬一些,但现在可不同了!”玫瑰冷哼一声,一双妖异的瞳孔盯着齐牧。
这时候,齐牧才注意到,玫瑰的双眸颜色不一样,一边是紫一边是红,透着一股奇怪的美感。
许是平日的装扮将其遮盖住了,否则光是这双眼眸就会引起那些围观群众的注意力了吧。
齐牧丝毫不甘示弱,强硬地回答道:“怎么,有你的相好给你撑腰了?”
说着说着,他还有意无意地撇了欧阳泽一眼。
听到齐牧的话,欧阳泽脸色一红,重重地咳嗽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知道玫瑰想要问的是什么,也意识到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走上前去,将两人隔开,看了齐牧一眼,斟酌道:“右护法,你今日救我的时候,跟大夏域的人说的那些话我可都听到了。”
“你们说出城单挑,结果却是你顺利归来。”
“嗯哼?我顺利归来还不好?你就这么盼着我出事,我出事了你不就会被处死了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盼着自己死的人。”齐牧冷笑道。
心中却是一紧,难道说他们发现我的秘密了?不应该啊,来跟踪的人都杀了,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不想这么多,齐牧表面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以防被这两个家伙看出来。
欧阳泽被齐牧怼的哑口无言,声音沉闷地说道:“根据可靠消息,你在城外杀了我们几个成员,这事你认吗?”
“又不是我做的,干嘛给我扣屎盆子?”
“你们的人在城外死了,就成了我的原因了?证据呢!”齐牧高声质问道。
但其实他的内心已经涌现一抹慌张,因为他知道,城外的事情他们多半是已经知道了,否则不会这么快就来质问自己的。
不过戏要演全,在没有见到证据之前,他当然是不会认怂主动承认的!
玫瑰这时候凑过来,冷冷地说道:“我的手下亲眼看到你将我派出去的人杀了,而且大夏域那边的人还帮助了你,这事你怎么解释?”
“哼,编谎话倒是有一套,你那个手下可靠吗?他说是我杀的就是我杀的?”
“而且我连你们的人见都没见到,更别说杀他们了。”
“更何况,我是圣教的右护法!你说我跟大夏域的人混在一起,意思就是说我背叛圣教咯?你意欲何为!”
“你!”玫瑰咬着银牙,气急败坏地盯着齐牧。
一旁的欧阳泽见齐牧的神色不像是作假,心中思虑了一番,还是说道:“右护法,你敢与其对峙吗?”
“这有什么不敢的,你们将人叫过来,我倒想看看污蔑我的人是谁!”
“要是他拿不出什么证据来,就别怪我痛下杀手了!”
欧阳泽见状将玫瑰拉到一旁,“这件事情你有把握吗?”
“你要知道,他是总舵的人,要是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我可保不住你。”欧阳泽谨慎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