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在忙碌,雏菊要去英国发行新的唱片,做客乐队小皮球。
这是一个特别强大的乐队,和二手玫瑰也认识,雏菊跟他们不熟,只是他们都入驻了hifi-**去发行自己的唱片。雏菊平时很少露面,要不就是去草原搞音乐会,跌跌撞撞的。
就是这样忧郁的脚步从未停止。
只是最近和张子佩他们打交道比较多,张子佩那一种热忱、热心、热望、热情,正好和雏菊冷若冰霜相互对比,两种截然不同的对爱情的坚持,这是无人能懂的。
听闻张子佩要**情新闻了,都很新鲜,他们在产业园一角已经悄然策划开始了,乐语牵着华夫加班加点去做这个微型app,所幸她方案书写的一流,一看就明了各种模块,也就是小红书等等小资的版书,并无甚创新之处。
山米老早和张子佩就社群这个做的很热闹了,也说不上为什么,也许只是现在的妇女文明程度更高了,更乐意关注文化和自我励志,也许是山米人气太高涨,在她的呵护下面,大家都来卖货,堪称良心店家。
他们一群人刚刚要就心里的五味杂陈放进去煮一煮,雏菊就忙着去搞音乐了——
她和安德森去完法国,和支持中心的安女士、雅·让先生碰过头之后玩了一圈,但是安德森被老于叫去忠于各种项目细节。他越来越不像一个外国人了。她就只好自己在隔壁的比利时稍微逗留一会儿工夫。
海洋性气候,天气刚好是下雨天,还是非常多变的,她披上了那个小毛毯就在机场睡着了,梦里还吐口水。她发现那么多的空难都那么常见,她真的担心会不会马航失联,如果失联了会以怎样的方式进行呢?
一想到这里,她飞快的进入了梦乡。因为那天她很阴冷,穿的一件小毛衣正好是热的燥热,冷的透风,她内热的真想哭,然后半梦半醒的想到了很遥远的地方。真的是很潮湿的天气,几乎是卷积云毛绒绒的堆满了天空和云层,让人心醉和心旷神怡,她披散的头发感觉好像是小毛毯都在说话,然后就不知不觉睡着了,一想到前几天家里都在窗帘外面晒太阳,她就情不自禁的想大哭,说不清道不明的阳光扑面而来,好像成千上万的kiss扑面而来,她变身小小孩沐浴温暖,就睡着了。
旁边有一个大姐她是要去进货,珠宝设计生意,有点同行,他们就闲聊,后来发现整个飞机里面都是做珠宝生意的居多,雏菊都傻眼了,然后吃了一碗很奇葩的意大利面,就又睡着了,无人打扰。
后来去办事的时候,就去了市政厅,那里无比的轻快和简约,她目之所及都是夸张的复古建筑,以至于她几乎要晕倒在现场。
她哥哥真的很好,先是去瑞士大学读工科,后来在欧洲结婚的,和嫂子开了一家小店,自己学会计,因为这样可以方便招商和做进出口,还有国内分销。嫂子是做建筑的就是,她已经在欧洲好几年了,哥哥刚刚飞去和她团圆,雏菊去游玩正好入住那里,那叫一个酸爽。
本来问安德森要不要去,安德森有事情提早飞回了家。
她在电话那头还有点想哭,因为觉得哥哥很重要,很想要安德森对着哥哥发誓好好爱自己。她就是想要矫情一下,然而安德森都不给她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
她就走走停停,背着行李来到了哥哥家里。
和哥哥一起去那里几个旅游景点玩耍了一段时间,他哥哥还在学习考证,都没功夫陪伴她,她必须要缠着他,还要去卖食品什么的做代购,他说,“那以后就让你我们一起做一个代购线你说好不。”
“好的。”
他们就走走停停,在那里人烟并不繁华,东西难吃到雏菊全靠喝牛奶和茶来度过困境。那一个瞬间,雏菊也是想想看来看望哥哥好不容易一趟,然后半夜起来靠着哥哥,好像回到了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