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还是来到了张子佩的爱情新闻平台去聊聊。
香香一直人缘很好,她还专门虐他们,他们还无比开心和愿意承受。唐弘力说,他离不开香香,因为香香从来不烦他,就只会鞭打他和满足他,亲吻他,让他放松,等等。
香香也是,她从来不会关注他的来历,她喜欢承受他的秘密和委屈,她说,“很多时候,我们说话是对的,但是有时候说话就是不对的。比如在服伺男人的时候,就不该多嘴——”
张子佩呵呵笑,“那也并非如此哦。”
“对一些人来说,宽慰和引导,不如满足他们的**更让他们乐意接受吧。”
“但也未必,像老于因为嫌弃我话多,而且又爱低估他,他觉得没什么尊严就去寻求满足感,但是久而久之就和我有了默契,专心搞营销。”
“那我也赞同。”
“就像人不可能做情绪的奴隶,而是要做情绪的主人。这世界上的关系千千万万了。”
“所以你爱的是你的初恋,而不是其他人。”
张子佩窃笑了——
她想起了韩子昭,这个毛头青年,轻狂又浮躁,但是他从不被情绪所牵引,兜兜转转,做了一个定位系统,还能和她重逢,也许就是为了和她重逢。
当然她没有这么说,更没有说韩子昭这个人,她还不知道香香现在怎么样了,她怕香香被韩子昭所伤,“情深不寿,慧必极伤。”
香香说,“哈哈。我有点信了。”
“一个女人的嘴,不用来伺候男人的时候,就是用来说话的时候,最好管好自己的嘴,什么时候说话,什么时候伺候男人。”香香很不客气的说。
“我也这么觉得。”张子佩哈哈大笑。
“不该说话的时候,话多了,就让人觉得你不会说话了,还真的就对了,难道这就对了吗?有时候爱上一个人,就在他的benchmark里不能自拔的兜兜转转了,为什么我一直都是老于爱的多,老于爱我多过我爱他,因为我三观比较正,我爱他,但是我知道,什么时候该怎么做。”
香香说,“哦。”
“那我只是随口说说,我们的小平台,肯定跟你们上市公司没法比较,你们都是规模化精细化运作机制,对我来说特别荣幸认识你,但是爱情就是一件很小的小事。我们只想在小事里,耐心生活。”
香香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初恋回国以后,我就不知不觉的也到了中国,无形中的,其实他也没有告别我,我也没有告别他,我在日本的公司,后来很快就做到全国第一,还去美国上市,我本来想要单飞,因为我想去找我的初恋,大家都反对,我无可奈何的一直工作,直到上海的国际化运作,越来越让我觉得这是冥冥中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