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凡说,“既然你不需要爱情了,那咱们就交往吧。”
习文说,“那不行的。我没想表达这个。”
简凡说,“你的意思是,你解决不了你的问题,你不想解决了,想半途而废,让我画一幅画成全你?”
习文说,“是啊。”
简凡说,“我们画画都是解决问题,而不是制造问题。我们家小简贞很可爱的,她经常画画,惹我生气了就画画来讨我原谅,哈哈,还都奏效。”
习文说,“哦,那我没她好。”
简凡说,“那你跟我交往一下吧,我是敞开的,我还是双性恋。”
习文说,“恩,我的想法在你这里得到了共鸣。”
简凡说,“可以这么说把。”
习文说,“哎,真是无奈。”
简凡说,“那你说说你的想法?”
习文不想告诉他,不然不够碧池,她就想勾引他,还想利用他,想让简凡一直对她好,被她吸引,被她引诱,她想余生不断引诱别人,免得再受委屈。
简凡说,“我知道了,你想引诱我,我才不接受。你不是嫉妒我比你厉害吗,你应该挑战我。”
习文说,“你太厉害了,我花了6年学的占星,你6个月就比我鞭辟入里,我喜欢比我强的人。”
简凡说,“那你花6个月陪我跳舞吧,当你比我强的时候就不用陪我跳舞了,反正我刚好孤独。”
习文说,“好吧。”
简凡开始为他人找借口了,他喜欢给自己喜欢的人找借口,反正他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看重,习文说,“我想余生找一个不用我为他找借口的人,而是他为我找借口的人。”
简凡说,“不要消极。”
鳗先生知道习文最近和人交往去了,他心急如焚,老于和张子佩两个交头接耳好久了,因为张子佩很喜欢习文做咨询,患者比较听她的,她嗓门大。她就催老于去教育鳗先生,老于刚刚从澳大利亚回来,他说他不想做老娘舅的活,弄不好要赖他。
张子佩把鳗先生叫到产业园中央的银杏树下面。鳗先生站在那里。张子佩坐在那里。但是她想想看鳗先生不会听从她劝告,他和华夫都是那种很敬畏权威,不然就无视妇女的人,她想想还是叫老于出来,或者叫叶律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