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佩说,“那还是要解决一下的,在爱情里谁也不会按照常理出牌,难道不是吗?”
雏菊说,“呵呵,不然怎么会枝节横生呢,还是我和安德森的感情好,我们一开始就是临界状态,毫无犹豫,就像亲人一样。”
张子佩说,“嗯?前一段时间不是闹离婚吗?”
雏菊说,“那是我气他……”
习文说,“你们都这么好。”
简贞说,“我们大象舅舅,他早晨五点起来陪大象遛弯,我去欧洲了他遛弯,哈哈,打着灯笼都难找的舅舅,我觉得情感是很难被理智所规划的,他这么浪漫,必然是有心结。”
习文说,“我不希望在别人的爱里,去找回自己,这不是我所贪图的,这样不科学。”
张子佩说,“哎,我建议,你纵情把,用身体打败心灵,哈哈哈哈。”
习文说,“哇,能被子佩姐所青睐真好,我把你未完成的梦想完成的!买你一个面子……”
张子佩说,“呵呵,你太了解我了。”
习文说,“我还没那么无坚不摧,我也不能依赖佛祖,免得佛祖给我来个因果循环。”
“那你相信简凡余生会把你视如珍宝?”
“不信。”
“那你还是用身体打败心灵把!”
“哦。”
简贞说,“我还没打败时间,我的桃花快卸下来了,雏菊每天带领我唱歌,在喑哑里我渐渐的都没有了信心。”
雏菊说,“你不是有大象吗?他还带着我们小波斯菊。”
简贞说,“大象这小蹄子,我不能宠坏了他,不然凌驾于我之上,孩子还是要管教,正面管教。”她又转过头去,问习文,“习文,你的鸾凤眼还要不要了,你那天承诺了离开简凡。”
张子佩插了一句,“她现在还出家了呢,她盲目了,没有主见。而且还被简凡所打动了——因为她没有简凡强大。”
简贞说,“强大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香香端着走过来,手里举着一杯咖啡,她说,“你们聊的浪漫画家已经让我很恼火了,还跟韩先生乱搞——”
张子佩说,“他是不是想把韩子昭追求习文的那几年都偷回来,这个浪漫画家真浪漫~”
习文说,“浪漫的让我害怕,我的星象里从没那么幸运,我真担心幸运的背后是一地鸡毛。”
香香说,“嗯,那我能理解了,那让简凡带着韩子昭刺激去。”
雏菊说,“韩子昭这么产能过剩,他的黑历史谁来八一八?”
香香说,“那倒不必,我是一个活在当下的女人,我不在乎黑历史——”
张子佩说,“有香香这样善解人意的妻子,三生有幸!”
习文说,“我做不到,我喜欢把前世今生都给扒出来,这就是我对韩总这样的直男无感——”
简贞和雏菊就去陪他们的小娃娃睡觉去了,安静的在夜空漫游,简贞把爱情插画分给了他们,画的是她带着大象在夜空奔跑,大象的耳朵一扇一扇的,当然了不是招风耳……简贞画了大象和小波斯菊骑着一头欧洲大象,在森林里面享受雨水的挠痒痒~那是他们在地中海地区唱歌的时候临时驻留地画的,那里的夜空在地中海的照射下,如图玛瑙,房屋低矮而忧愁,欧洲大象的象鼻子上面,停着飞鸽,飞鸽的嘴巴里衔着一朵波斯菊,把花瓣都飘散了,好像他们此起彼伏的笑声~宁静而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