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文说,“你想多了。”
其实她当时稍微有点不爱他,但是爱不爱都是其次,就是既然决定了在一起就往好的方向发展,她喜欢听话不代表她不能沟通和反驳,他说,“我不确信我有这样的能够去接受这样的爱,太难。”
她说,“我们就是盟约的爱情,所以我愿意当后妈,我是后生,我爱护不代表我容忍小三和妓女,不想被冤枉,不能冤枉了还夺取我的一切,那是我的灵魂资产,你爱上我,我是有仙气的,宽容人太多,上善若水的代价是什么?就是我不是小基督来给你受难,这一点你必须清楚,宽容了你,不代表你可以指责我或者倾覆我,拉拢我和问答我。”
然后鳗先生就把孩子带在身边,他虽然什么都做不好,但是他有一些事情是做得好的,她不想找一个高大上,她也不想坐收苦难,她说,“离开我了之后不要说我们爱过。你不知道你错过了谁,是吧。再见。有空带小热热来玩,我给你做吃的,普通朋友。不要彼此侵犯界限。我到时候找对象不方便。”她当时就忍受了一年重婚,然后把财产转移,让鳗先生净身出户,那个家是鳗先生留给她的,她不想什么都不剩下,既然不想争,那就离婚,何必去和对方纠缠,那些大姐大妈的,让人昏过去差不多,实在是受不了了,“你来,我接你,你走,我不送你。不要在我的背后说坏话。那只能说明你粗鄙和可鄙。”
“现实是什么重要吗?抢婚?你有资格吗?哄骗?你有身份吗?进出?你是酒店承包方吗?我们的家多么神圣了,欲壑难填你就滚,我不爱,一丝一毫,过去爱,认清真相,还爱,还敦促你改,那是老师和社会的义务,不是我习文的。一家坐牢,鸡犬连坐,包办婚姻,重婚,欺瞒,侵犯我名誉权,各种,脏,乱,差,你直接就是垃圾焚烧厂的制造官,那我就当质量检测员给你检测一下合格不。”
哇塞,他们刚刚吵架吵好,张子佩就在后面接她了,习文不知道为什么,其实离开了鳗先生挺伤心的,因为她知道是她的错,她直接把他当成了上帝,当成了领袖,其实别人都说这样,嘴上说是上帝,内心早就知道是一块渣,一块炭,不然到处遇到高大上,还都不是他,“哈哈”。张子佩说,“呵呵,你的感想太独特了。”习文说,“我想想,我们离婚,当然不是我情愿了,但是肯定分开之后他出于各种考虑还想把我一笔勾销,罪责倾销,直接把婚龄提高20年,之前1任妻子,加我2个,还有1个5年的前女友,1个两年前女友,我直接加入他们的行列把,怪不得早就提醒我,渣男渣男的,好好称谓记住,骂呀打呀摧枯拉朽。”
张子佩看她实在是太挂彩了,她就骄傲了,“一定要骂,过去太爱了,要改,要整治,要搜查,三合一建筑一样,要拆除,拆卸,拆毁,拆掉,断层,阉割。我做事情从不会有问题,婚前都是做过调查的,这样给我来一遭,没门,当然说孩子权利平等这个我也认同,至于私生子也是事实。他想忽略,我还为了他各种买通,收买,上户口,打掩护,我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感觉我可能是脑子有问题,领养,妓女缠上了我的身体和灵魂,一下子我变得大妈一样,分开是最好的选择。”
雏菊发自内心的说,“最好找一个永远都在向你靠近的男人多重要!你可以被需要,被懂得,被理解,被包容,被背负,被承担——“张子佩的宝珠就来了,她已经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宝珠了,她头都晕了,怎么每天搞人的事情,就没有一天是黯淡的,中国人都不能说话。爱情就是阳光普照的马尔代夫岛屿,虽然温室效应严重,但是依然没有淹没,如同北欧的风吹到了亚热带,轻轻的不带一丝悲伤,幽微的去,淡淡的来,如同紫丁香,挥一挥衣袖,都是一片芬芳满溢。
为什么雏菊那么幸福?因为安德森先生就是这样的,他背井离乡,桀骜不驯,雏菊是他唯一的亲人,家人,相依为命,生活富饶,探索宇宙,所以人多不如少,叽哩扎喇烦。
鳗先生说,“不离婚,我爱你。”他们一晃眼又过了一年,那一年过的很惨淡,习文已经变成妓女了,她没想过这一切,她不敢去想,逃避是最好的选择。一晃眼又好几年,一年前才离婚的,离婚了超舒服!一家人都是摩登家庭,但是该断则断,以最新版本为准最合适,省得七大姑八大姨的折磨的她体无完肤,一点新鲜空气都没有。“我不要和平,我过去只是真的不够爱你——”那是他们分开的时候她唯一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