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间，没有开灯。

男人立在窗边，眸子如同被这夜色渲染，幽暗深邃。

手机突然起了嗡嗡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莫北冥没有反应。

任由手机震响许久，他才慢条斯理将手伸进裤兜，摸出手机。

“喂。”

接通电话，移至耳边。

不知道那端的人说了什么，只听他淡淡应了一句:“两天后，再做实验。”

说罢，挂断电话。

也是在这个时候，房间门被敲响。

漆黑的眸子略微沉了沉，就听到一句女声传进来。

“是我。”

闻声，他眼中的幽暗渐渐明朗。

“进。”

话音落下，他顺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很快，房门被打开。

阮轻歌摸黑进门，“六爷？”

“这里。”

莫北冥用声音提醒她自己所在的位置。

阮轻歌这才确定他人在哪个方位，一路摸索着，停在了他面前。

“坐。”莫北冥往旁边挪了一下，腾出一个位置来给她。

阮轻歌应了声好，然后坐下。

“怎么不开灯？”她问道。

莫北冥没有立刻回答，好长一阵时间的沉默过后，他才漠然吐出两个字：“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