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为返程心情好，还是怎么，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轻快。

阮轻歌闻声，没有给出一点反应。

心想，反正他也强迫不了自己回答，干脆继续装下去。

“小毛贼，你的演技很拙劣，别装了。”

耳边再次响起的声音，隐隐带了几分嫌弃。

阮轻歌到底还是出声回应了：“六爷倒不如自己说，想听我说什么。”

说话间，她仍旧闭着眼睛。

这时，莫北冥却睁开了眼眸。

他侧目看向那张冷艳的小脸，说道：“既然你知道我哥的过往，那应该也知道他的初恋，宋书。”

阮轻歌：“……”

果然，该来的迟早还得来。

她庆幸昨晚手痒，搜索了一下莫司霆的相关信息。

要不然还不知道在这世间上还有这样的巧合。

两个身份不一样的人，竟然共用着同一张脸。

“我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长得一样。”她睁眼，耸肩：“总之锦书是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至于那个宋书，我是真不认识。”

莫北冥邃幽的眼眸注视着她，见她说得轻描淡写，他挑了一下唇角：“我知道她们不是一个人。”

宋书失踪在五天前，就算她有通天本领，也不可能在五天内又换一个新的身份。

况且，锦书的存在是他早就知道的，他不止一次从阮轻歌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所以这件事情我没办法给你答案。”阮轻歌坦然道。

莫北冥嗯了一声，没再接话。

“空跑这一趟，六爷甘心吗？”她突然问了他一句。

甘心吗？

莫北冥从她身上移开目光，没有答话。

阮轻歌扭头，从他脸上看到了失望。

顿时间，自己心头也是一空。

他找不到子苏，她找不到小点。

命运啊，有时候真是出奇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