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没有回头。

“不好，哪有妖怪长久人间的道理。”

“那你如果不是妖呢。”莫北冥眉眼含笑看着那清丽的背影，语气带着淡淡的失落。

阮轻歌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失落，自己的心情也受到了影响。

“别人可以，我不行。”

她是狐族未来的掌管者，是狐族未来的王。

哪怕，她也对他动了心。

她也没有抉择的权利。

不管多久，她终究是要离开的。

狐族，才是她的栖身之地。

莫北冥凝着她的背影，深深地吸了口气，再开口时又恢复了自然。

“走吧，不然走到山下天就黑了。”

男人迈开长腿，上前和她并肩。

夕阳下，环山路上风景如画，一男一女相携而行。

……

莫宅。

锦书正和阮菁儿在庭院里散步，远远的就看到了莫司霆的身影。

“菁儿，走这边。”

她小声提醒了阮菁儿一声，转身就要朝相反的方向走。

不想，莫司霆已经看见了她。

“见了我就躲，是怕我吃了你？”

冷厉的声音，带着几分阴戾。

锦书脚步一顿，回头朝着已经走近的男人讪讪一笑，“真巧啊，五爷。”

莫司霆在她面前顿步，先是扫了旁边的阮菁儿一眼，才将视线落到锦书脸上。

“巧吗？”一声冷问。

锦书：“……”

不巧吗？

阮菁儿是不知道两人之间渊源的，但也懂得察言观色，当即找了个借口就要回避。

“哎菁儿，你等等……”

我字还没出口，就被莫司霆截断，“跟我走。”

锦书一怔：“走……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