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歌点头，“是。”

“六弟。”莫司霆突然看向旁边的莫北冥，开口道：“我们出去聊几句。”

莫北冥点头，随即迈步朝外走去。

兄弟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离开病房，留下阮轻歌一人在房中。

……

医院顶楼。

两个男人站在天台边上，身姿笔挺，携着英气。

“宋夫人信迷信一事，众所周知。”

良久的沉默过后，莫司霆率先开了口。

微风拂过，卷走了他那冰凉的声音。

莫北冥没有说话，深深地吸了几口烟后，又吐出少量浊烟。

随后才道：“你是怀疑锦书和宋家有关系？”

莫司霆嗯了一声，“宋家迎信奉狐仙，恰好她就是狐狸，还和书儿长得一模一样。”

“的确巧合得有些过分了。”

不止宋书，还有阮轻歌。

以及……他梦里的那只总说自己是狐族之王的红色九尾狐。

想着，他不由得拢紧了眉心，深抽了一口烟。

烟尾亮着的小火苗，在他眸中印出星星点点。

“五舅舅～！六舅舅！”

突然响起的稚**声，让两个男人不同程度的柔和了目光。

同时回头，看向突然出现在天台的小崽子。

“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来了？”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