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虽然做了二十多年的人，却是真的不懂生存之道。

否则也不会有个这么悲惨的人生。

而阮轻歌虽然下山不久，却擅长识人看人。

“小九。”

锦书又挽住了阮轻歌的手，恋恋不舍的靠着她，“如果我真的不回去了，你还会来看我吗？”

“会的。”阮轻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你安心跟五爷过日子，不要顾虑太多。”

锦书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

半个小时后，姐妹两人回到莫司霆的卧房里。

“聊什么了？”

见锦书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莫司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招手示意锦书过去，锦书倒也是乖乖坐到了床边。

而阮轻歌则是跟着莫北冥去了阳台上。

临近天明，天边隐隐露出鱼肚白。

阮轻歌扶着围栏而站，仰头望着天空，突然说了句：“曾经有那么一个人就住在那里。”

莫北冥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不由得黯淡了目光。

“是吗？”

住在天上的人，就是她的牵挂？

阮轻歌嗯了一声，忽而扯唇笑了，“后来，他不在了。”

莫北冥收回视线，转落到她精致的侧脸上。

“然后呢？”

“然后啊……”阮轻歌侧目看向他，唇角边的笑意扩得更大了一些，“然后我的梦就醒了，根本就没有那么一个人。”

莫北冥：“……”

这个女人，玩他上瘾？

“六爷，抽个空，带着我和小妖去看看这个城市好不好？”

阮轻歌突然淡去了脸上的笑，神情认真的看着他。

“好。”

莫北冥什么都不问，就允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