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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练打靶的时候,仍然在问候秦观宇。
这时候,有帮派的男娃路过,忍不住问自家姐姐妹妹:“你们这是怎么了?”
听到兄弟们的问话,姐妹们立马吐槽了起来:“还不是秦观宇那个牲口,非要说我们是想要和易寒星看齐,然后今天被加练了。”
“哈哈哈哈!”兄弟们不仅没有丝毫地同情,反而放声大笑:“你们也有今天!”
“怎么说话的呢!”有姐姐准备教训弟弟。
“我们当年被秦观宇对比被爹妈打的时候,你们不是还说我们应该向秦观宇学习,认真读书好好习武?现在终于轮到你们了,怎么这么不开心啊?”男孩子们说完,怕真的被家里的姐妹揪住打,赶紧一窝蜂地散了。
女孩子们互相对视,只能苦笑:“本来那属于站着说话不腰疼,现在轮到我们了,终于理解当年那群小子想给秦观宇套麻袋的心情了。”
“你以为他们不套麻袋是因为不想吗?那不是主要是因为打不过秦观宇吗?”有姐妹依然笑的出来:“讲实话,要不是打不过,我也想套麻袋了。”
“就是啊!怎么会有这种人!”
“他居然觉得读书练武挺开心的……”
秦观宇并不知道姐妹们对于自己的吐槽,此时他正在送易寒星回家。
两人走在路上,听到教堂的歌声。
“我听说,当人力无法更改的时候,很多人就会寄托于宗教。”易寒星说着:“最近教堂里的人好像变多了。”
“都是群害怕打仗又没门路出去的人。”秦观宇舔舔牙齿:“要说我怕什么?日本人的大炮厉害,我们的也不差啊!还是购买的德式美式武器,到时候就是一个字:干!”
易寒星忍不住侧头看秦观宇。
“怎么了?”秦观宇感受到易寒星的目光,问道。
“没事。”易寒星说着,心想秦观宇看起来倒是挺像男频谍战文、抗战文的男主角的,只是年纪有点小,应该不是吧。
“嘿,你知道我最讨厌说话说一半了。”秦观宇说着:“有事你就说。”
“真没事。”易寒星解释道:“我就是感觉你还挺热血的,和以前给我的印象不太一样,所以没忍住打量一下。”
听到易寒星这话,秦观宇就忍不住笑了:“虽然我确实比你们四个要了解社会现状,平时也想的多一些,但是不代表我不能热血好不好!”
“是是是。”易寒星敷衍一般地说。
被秦观宇送回家之后,易寒星看到了在沙发上葛优瘫的易红星。
“大哥你回来的比我还早啊。”易寒星随口说了一句:“今天生意跑得怎么样?”
“还不错。”易红星说着:“估计很快能有结果。”
易寒星心里和猫抓一样,特别想要知道易红星过来是做什么,但是出于多年保密教育培养的习惯,只能忍耐着不追问。
易红星也没有和易寒星解释,反而提起了另外一个问题:“昨天晚上我和老三确认了,打给再过半个月他就能排队拿到船票了,等过几天我们也会和家里说这个问题,到时候家里应该是都去香港的。”
易寒星闻言点头:“知道了。”
易红星仍然注视着自己的妹妹。
感受到易红星的目光,易寒星只能无奈对视回答:“你放心!我已经想通了,会过去香港好好学习的!”
听闻这话,易红星算是放下了一大半的心。
事实证明,人真的不能立flag。
就在易红星说再过半个月就能拿到船票之后,才过去一周,在学校上课的易寒星就听到了一连串沉闷地巨响。
“这是什么声音?”同学们顿时慌乱了起来。
国内东南方已经十来年没有大规模的战争,易寒星的同学们都是十几岁的少年人,突然听到炮响全都神色慌乱。
相比而言,经历过几次政权武装变更的老师更加镇定:“这是炮响,大家不要慌,这个声音离我们还比较远,大家今天就在学校,等放学家里人来接。”
易寒星本来握着笔算数学题,听闻此言,连钢笔在本子上染了一块小墨团都没反应过来:这就开始了吗?
下午寒星娘还算悠闲的和女儿亲家母一起在新搬进来的房子里晒太阳,同样听到了轰隆隆许多声的炮响,看了天色发现不是打雷,顿时慌了:“这是地龙翻身了吗?”说着就打算抱着小孩子往楼下跑。
易红星正在家里,闻言立马敢来安抚了家中的女性亲属们:“不要慌,不是地震,这是开炮了。”
听了易红星的安抚,寒星娘更加慌乱,忍不住小声尖叫:“开炮?!打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