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气得胸口一阵起伏,“你弟弟病重需要银子你可以跟我说,我何时短过你的用度?春桃,亏我真心待你,视你为姐妹,倚仗你,信任你,可你呢?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你这样害我,午夜梦回之时可有受到良心的谴责?”
“夫人,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夫人您就原谅奴婢这一次吧!”春桃不停的磕着头,很快,头就磕破了,额头血红一片。
秦月不忍心看,瞥过头道:“你险些害了我腹中孩儿,你还有脸求我原谅?”
“姑娘,奴婢愿意帮您指证侯夫人,奴婢愿意将功折罪,求姑娘看在昔日情份上,给奴婢一次赎罪的机会。”春桃听到秦月的话,便知道秦月腹中的孩子是真的没事,也知道这一切都是秦月在诓她,如今孩子活着,只要她倒戈,就还有一丝生机。
秦月道:“这本是你该做的。”
“谢姑娘,谢姑娘!”春桃又砰砰砰的磕起头来。
秦月往宁武侯府的方向看了一眼,对一旁的荣昊道:“爷,人证物证俱全,可以过去了。”
“放心,这次我一定帮你救出兄长。”荣昊握住她冰冷的手,郑重道。
秦月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谢世子爷。”
玉英突然走出来朝秦月道:“夫人,我这有件东西兴可助你一臂之力。”
秦月接过她递来的东西一看,顿时惊住,“这是……”她震惊的看向玉英,玉英朝她点点头,她将东西拽在手中,露出一丝解气的笑,安氏,你完了。
……
“安氏,你给本侯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秦巍带着人走进西竹苑,盯着跪在面前的安氏怒问。
本来要明日才能回来,可是他心里慌得很,总觉得府中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所以快马加鞭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都未曾入宫向皇上缴旨便回了府,没成想一回来府中空空如也,抓了个前院洒扫的下人来问才知道所有人都来了长子院子,他过来一瞧,呵,安氏竟然要挖长子的心。
果然出了事,只是这事出得让他这个双手染满鲜血的人都觉得震惊诧异不敢置信,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要恨成什么程度才会用活活挖心的手段?安氏就如此容不得秦峥吗?
那这些年他不在府中时,秦铮兄妹俩过的是什么日子?
一想到这,他心头发麻,声音又凌厉了一分,“安氏,你就是这样做当家主母的吗?残害庶子,你还要不要脸面了?你还要不要你国公府父母兄弟的脸面了?”
柴奎站在一旁,打量了秦巍几眼,眸中闪过一丝怨恨,他很快收回视线,无意间瞥到秦巍身后跟着的一个男人,视线一滞,他赶紧低下头去,吴启,他怎么会在这?难道许国那边已经得知了秦峥的身份?
如果是这样,那他怕是无法再对秦峥下手了,他心中一阵后悔,早知如此他应该冒着风险亲自动手的。
吴启的视线在众人面前一扫而过,最后落到了秦铮的身上,这就是当年太子的遗腹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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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接下来终于可以痛快的虐安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