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儿小产,身子虚得很,何必惊扰她?”安氏一副慈母心肠。
“真看不出来,母亲待月月竟这般好?”这时,院外响起秦月的声音。
众人转头看去,见荣昊和秦月带着一群人来了,忙又转向他们行了礼。
安氏见秦月一副无事人的模样,心里有些疑惑,她不是小产了吗?怎么没有半点虚弱之态?难道是强撑?对,一定是听闻秦巍回来了强撑过来的,只是荣昊为何会和她一道过来?这不合理啊。
见外人来了,她理了理衣发,挺直背脊,端庄笑道:“月姐儿,你是母亲的女儿,母亲待你自是好的。”
“哦?”秦月走进院子,来到安氏面前,“原来在母亲心里,是把我当女儿的?”她说完不待安氏出声,便朝秦巍跪了下去,“父亲,您终于回来了!”
秦巍忙向前扶起女儿,“月儿,你身子不适怎么不在府中休息,小心吹着风。”
小产伤身,也得好好养着。
“父亲不要担心,女儿没事,女儿腹中的孩子,您的小外孙也没事。”秦月朝父亲宽慰道。
除了秦铮外,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不是说小产了吗?怎么会没事?难道消息是假的?
荣昊走过来,与秦巍见了礼,看了安氏一眼,道:“侯爷远在境外为国浴血奋战,顾不及这后宅之事,险些酿成大祸。”
“让世子见笑了,都是本侯御内不力,这才惹出这样的笑话。”秦巍羞愧道。
秦铮闻言大笑了起来,“哈哈哈……”
众人皆被这笑声惊了一跳,这样的场合,这样的笑声实在不合情理。
秦巍拧了眉,“峥儿,你笑什么?”
“父亲说这是笑话,我自是要笑一笑才算数。”秦铮说着再仰头笑了几声,终是停了下来,而后看向秦月,柔声道:“月月乖,转过身去,不要回头。”
“哥哥?”秦月不解的喊他。
秦铮朝她温和一笑,“听话。”
院外的玉英看到秦铮这般温柔的模样,眸光微闪,垂下头思索着什么。
“好。”秦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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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兄长一定要做什么,但又不想让她看到,她向来听兄长的话,虽然好奇他要做什么,还是依言转过了身去。
秦铮扫了众人一眼,突然冷了眉眼,寒声道:“我这就让你们看看何为笑话。”说着,他解开腰带,往地上一扔。
“大郎,有贵客在,你这是要做什么?”安氏察觉出他的意图,忙喝道。
秦巍也觉得儿子这举动有些不妥,但他又觉得儿子不会故意无礼,便没有出声,拧着眉看着。
秦铮没有理会安氏,继续脱衣服,夏日炎热,他身上又有伤,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衫,一条长裤,腰带一除,他将外衫脱下,张开手朝众人大声道:“这,就是笑话!”
在场的婢女都下意识捂住了眼,而男子则全部瞪大了眼睛,见到秦铮身上的伤时,头皮一麻,呼吸一滞,最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天啦,太可怕了。
少年光着上半身,他骨瘦嶙峋,明显的看到凸起的肋骨,他身上到处都是伤口,有的红肿,有的溃烂,有的流脓,且都有七八岁孩子的拳头大小,看着骇人至极。
秦巍僵如硬石,半丝也动弹不得,只觉得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般,脑中一片空白,就连呼吸也要停顿了,他的长子,他与心爱的女子所生的孩子,从小被他捧在手心长大的心肝宝贝,竟然受到了这般残忍的酷刑!?
一旁的吴启先是一惊,而后想到什么走到秦铮身后,看到他那覆盖了大半个背部的胎记时,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剑。
那胎记浴血绽放,红艳动人,栩栩如生,如同园中正值开放的春花。
是他,真的是他,他苦寻数年的小主子!
柴奎暗暗咬牙,伤成这般都没死,难道这小子果真是命不该绝吗?
院外的玉英不受控制的走进了院子,走到了秦铮身边,她虽是女子,但却没有顾忌什么男女之防,也没有半丝羞涩模样,她瞪大眼睛,将秦铮身上的伤一处一处看过去,最后握紧拳头闭上了眼。
世上残忍之事何其之多,可远不及眼前所见,都说人心是肉长的,可人心却比利刃更硬更伤人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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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哭,我可怜的男主,太惨了,嘤嘤嘤。求收藏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