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吃饭?老实把所有的活做完,明天还能给你一个馒头,要是做不完,明天的馒头也省了。”
“就是,光会吃不会干活的废物。”
“没用的废物。”
“汪汪汪!”
被一家老少外加狗欺负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影响了原身一生的人,原文中的男主,王庙生,他其实并不是王家的人,而是秦家唯一的孩子。
十六年前,王家媳妇张氏身怀六甲外出干活,途中要生了,夫妻二人便找了间破庙准备把孩子生下来,反正庄稼人不讲究,炕上生的有,地里生的有,连茅坑里生的也有,生孩子就像放个屁一样简单容易,费不了多少事。
张氏在庙里生下孩子,确实生得特别快,不到一刻钟孩子就落了地,是个男孩,长得白白胖胖可讨人喜欢了,虽不是第一个男孩,夫妻二人还是特别喜欢这个孩子。
两口子处理完准备回家,这时庙里又来了人,两个丫头簇拥着一个年轻妇人进来了,妇人挺着个大肚子,一脸痛苦,显然也是要生了,两口子见一干人等衣着打扮皆是不俗,知道肯定是哪家大户人家出来的,自请要帮年轻妇人接生。
年轻妇人本就是回来探亲,未到生产之时,动了胎气要早产,慌山野岭的也找不到接生的婆子,有个有经验的人要帮忙,她肯定不会拒绝,而且家中五代单传,要是她也能沾沾农妇的福气,生个大胖小子就了了夫家的一桩大事。
于是,年轻妇人同意让张氏帮助接生,而张氏也确实十分尽心尽力的帮忙,年轻妇人身子娇弱,还难产,生了半日都没能把孩子生下来,本以为要一尸两命横尸破庙,张氏咬了咬牙,将孩子给拽了出来。
孩子出生了,是个儿子,虽是早产个子也不小,用襁褓一包,看着就跟张氏的儿子没差别,年轻妇人晕了过去,两个丫头一个去请大夫未归,一个在外面忙活,张氏左看看右看看起了歪心思,伙同丈夫将孩子给换了。
张氏觉得年轻妇人一定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衣食住行无不精美,自家只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家户,如果自家孩子能去大户人家享福真真是件大好事,二来,要不是她帮年轻妇人,年轻妇人就一尸两命了,让自己孩子去他家享享福也是应该的。
就这样,农妇家的孩子被换成了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年轻妇人转醒,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张氏的孩子,而张氏夫妻早已抱着她的孩子离开了,还得了五十两银子的报酬。
年轻妇人不是别人,正是秦蒿的妻子吕氏,那个被调换的孩子也不是别人,就是原身。
所以,如今秦铮所见被虐待之人也不是别人,是秦家真正的公子,吕氏当年九死一生产下的孩子。
按原文的剧情是,在原身生辰宴过后,秦蒿来王家村体察民情发现了被虐待的王庙生,便将人给带回了州衙,经过询问和相处中,秦蒿越看越觉得王庙生长得与自己相似,还很亲切,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联。
秦蒿是当官的,有点疑惑就想弄清楚,于是派人一查才知道当年妻子生产与王庙生的母亲在一个庙里,秦蒿和吕氏便怀疑会不会匆忙中抱错了孩子,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于是,他又叫来张氏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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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万万没想到当初接生的年轻妇人是知州夫人,吓得一哆嗦就给说漏了嘴,这下好了,没有什么匆忙抱错,一切都是有意为之,张氏抱走了秦家唯一的孩子,还日夜苛待,秦蒿夫妻那是气得头顶冒烟,欲杀之而后快。
秦家夫妻虽然生气,但也还有理智,并没有杀了张氏夫妻,只是决定两家的孩子换回来,从此以后再不要往来,本来事情这样就应该完美结束,坏就坏在原身不肯回王家,死皮赖脸要赖在秦家,秦蒿夫妻俩对这个从小疼爱着长大的孩子也有些不舍,决定把原身也给留下,这样一来秦家就有两个儿子,也不会显得门庭单薄。
事情到了这,也是完美收场才是,只可惜原文作者无良,硬是要把喜剧写成悲剧。
原身在亲生父母的唆使下,开始作天作地,无止境的索取钱财帮扶王家,以权谋私,仗势欺人。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句话成了王家的真实写照,王家上下仗着原身的身份在王家村乃至县城作威作福。
在王庙生回秦家后,秦蒿夫妻发现原身那好吃懒做,嫉妒,狭隘,自私的性子都是遗传了王家人,秦家夫妻对两个孩子已经非常一视同仁,可是原身就是不满足,觉得他们轻视他,他抢王庙生的东西,还私下里欺负嘲讽王庙生,恰巧这一切都被秦家夫妻不小心看到了。
秦家夫妻寒了心,执意要将原身给送回王家,王家人怕失去秦家这个大靠山,给原身出了主意,让原身将王庙生给杀了,这样原身就能成为秦家唯一的孩子,原身听信了王家人的话,买了毒药回来放在了王庙生的吃食中,可那日正好秦蒿去看王庙生,发现了那有毒的糕点,阻止了一场悲剧的发生。
秦家彻底厌弃了原身,将原身给送回了王家,正好秦蒿就任期满,一家子搬回了京城。
回到村庄的原身看谁都不顺眼,一次一言不和与村民打了起来,失手将人给打死了,那家人报了官,将原身给抓进了大牢,失了秦家庇护,原身最后依律法施行了斩刑。
就这样,原身结束了他短暂的一生。
秦铮将所有的事情回想了一遍,觉得一切都是原身自己作死,加上王家人在一旁唆使,才导致原身有了那样的结局,只要从源头上解决问题,就能扭转人生。
而这主要的关键就在于王庙生和王家人。
屋里还传出打骂和嘲讽声,以及少年低低的呜咽,秦铮一脚将门踹开,一声厉喝,“都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