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谁还会记得耕农的人,只有那些食不果腹的人才会,吃饱的早已不知耕农之辛。
所以这首诗说讲的含义并得不到修行者的认同,他们眼里只有利弊,可不会在乎底层人的死活。
“做为人竟然都能忘根忘本,成了修行者是不是也如此?”
“修行之根用至无尽久远直至登神,岂能忘?”
“粮乃农之根本,农又岂能忘?你生来之时也是个凡人,现在你却忘了一个凡人的根,你不觉得笑的也是你自己吗?”
白羽与那人在湖上论根本,周围的灯船都停下侧耳静听,听完白羽这番话,许多人点头同意他的看法。
“我自幼家富万贯身已脱农,从不知民粮之苦,为何要去体恤此等苦事?凡事向前看,而不是倒退思苦。”
此话一出有人也点头同意,凡事都向好的发展,人们渐渐的都富了起来,弃农从商是必然的事情,肯定会往更好的方向想,如今生活好了为何要思苦?
“那倘若有一天,这天崩了这地覆了,民死了粮断了,你说刚出生的人如何活下去?给你去种你会吗?”
“这天如何崩?这地谁敢覆?军中百万将士答应不答应?荒唐之言。”
那人觉得这人说的话实属无稽之谈,这种事情可能发生吗?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白羽自顾自的饮杯,无知者无畏,他不会去纠结这种事情。
“若人人都像你这样想,那这太平盛世就该忘根忘本忘民忘忧吗?”
白羽也终于明白西界为何如此冷落平民,有些人根本就没把平民放在眼里,像是平民本就低他们一等,这种人已经高高在上习惯了,哪里会看的起穷苦寒酸的平民。
“忘了又如何?这天能崩不成?这地能覆不成?”
那人还是依然的笑言笑语,然而听到这话的人都摇了摇头,这人明显心胸狭隘忘人利己,俗话说吃水不忘挖井人,此人是吃完水直接把井填埋了,令人愤恨的那种。
“呵呵…船家撑船!”
白羽笑了笑,船夫还在惊谔之中,白羽的一声叫唤让他回过神来,拿起手中的撑船桨用力将船撑起。
许多灯船都开始缓慢的划走,这种人忘恩负义之人大家都没有好感。
“哼!”
那人不悦,既知自己失了良心也失了人心,脸上的笑容终于变成了怒容。
白羽带着小红发上了岸来到文台下,这里挂满了各种诗词名赋,都是前人之作留下的。
“笑我疯狂笑我癫,烧香秉烛问苍天,为何只许春回去,却不容人再少年!”
白羽看着挂在文台上的这首诗,这定是位凡人所创,只有凡人才渴望重反少年,他们修行者是可以重返少年模样的,但是年龄却是无法改变的。
“你也来看诗词,你打算要参加吗?”
“来看不代表就要参加,诗意谁人不爱,赏诗读诗都是每个人的爱好追求,但不代表每个人就会做诗。”
白羽看去,原来是南域的文生,他的势力是一个叫墨阁的势力,好像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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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这一道。
“说的也是,诗意之美难创,不是人人都能创出好诗文。”文生看着挂满诗词的文台,手中的山河扇轻浮微风,像是一个典型的书生,文墨之气自发于身。
“身世浑如水上鸥,又携竹杖过南州。饭囊傍晚盛残月,歌板临风唱晓秋。两脚踢翻尘世界,一肩挑尽古今愁。而今不食嗟来食,黄犬何须吠不休。”
白羽看过一幅幅挂起诗文,他发现这首诗意是讲述凡人的亲身体会,像是在苦诉乞讨的将死之人穷困潦倒的绝望之心,而这首诗的诗名更是命名为《绝命诗》。
“这首诗是一个无名的乞丐写的,当时轰动一时,可惜与当时出的诗题意不对付,不然有可能会一举夺魁。”
文生也看向这首绝命诗,那乞丐做完这首诗后不久就死了,姓甚名谁无人知晓,但是大家猜测应该不是凡夫俗子,说不定是个才华横溢的文人墨客,可惜了!
“你知道的还挺多的,你要参加这次的诗词比赛吗?”
“那是自然,我从小就饱读诗书,这才华有机会展露怎能错过呢?”
“也对,有才华自然要展示,留在肚子里没人会知道你有一肚子墨水。”白羽笑着说道,可惜了他文彩一般般,诗文这方面他小时候又不感兴趣,懂的也是一点半点,算不上文人墨客,顶多算一个鉴赏的读者。
哈哈…
文生听魁这一席话后哈哈大笑,感觉他的没错,一肚子的墨水不展示出来,谁会知道你的才华有多深?
“这天底下有才华的人多的是,这诗词比赛的最终夺魁还得是我们圣明书院莫属。”
这时有人搭上话,白羽看去就知道是个凡人,凡人有个专门读书的圣明书院,诗词歌赋就是他们的拿手绝活。
“圣明书院是出了名的文客之地,往届基本都是凡人的书院夺魁,我们战武书院基本没有人能夺得这诗词的第一,毕竟所学专长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