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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瞪大双眼,惊恐几乎溢出来:“不,不可能,我收钱的时候看了好几遍,确实是真钱没错,见……见鬼了……!”
祝玉寒将老板拉起来,替他拍拍衣服上的灰:“老板,发生什么了,您慢慢说。”
老板使劲搓搓眼睛,又看了眼那张冥币,哆哆嗦嗦退到角落里,惶恐摇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恐惧蔓延开来,周围的食客都停下筷子,纷纷望向这边。
服务员跑过来,扶住他们老板,他看着那张冥币,瞳孔剧烈收缩。
“我,我这几天去送外卖,收的都是现金,但到晚上算账的时候,这钱就变成了冥币……”
此话一出,店里所有人均感后背一阵发凉,饭也不吃了,都凑过来看热闹。
“在哪里送的。”祝玉寒皱起眉头。
“隆福花园……”
祝玉寒与周晓冉对视一眼,穿上外套:“去一趟隆福花园。”
警车呼啸,随着服务员的指引直奔隆福花园。
服务员颤巍巍的下了警车,还夸张的双腿一软一个踉跄磕在台阶上。
隆福花园是近几年市里某房地产开发商承包的工程,但楼房建成后因为地处偏僻,交通不便,房子一直卖不出去,很多都是毛坯房,住在这里的人也寥寥无几。
来到叫餐的住户门口,祝玉寒先礼貌的敲敲门,敲了大概十几分钟,一直也没人回应。
“跟我一起把门撞开。”祝玉寒摆摆手,示意服务员。
大门是比较新的样式,不太好撞,俩人齐心合力撞了半天这门也纹丝不动。
于是祝玉寒用了老方法,让服务员去买了根铜丝,戳进锁眼。
“这门从里面反锁了。”祝玉寒抽出铜丝,给刑警队打了电话通知他们速来。
当开锁师傅将门锁撬掉,所有人几乎是迫不及待破门而入。
毛坯房里,地面还是水泥铸成,墙上脏兮兮的,粘满黄褐色液体,看不出是什么物质。
客厅中央,一张自动麻将桌,桌边围了四个女人,呈四角而坐。
昏暗的吊灯在头顶一摆一摆,令在场所有人都感到汗毛倒竖。
祝玉寒小心翼翼走过去,伸手推了推其中一个女人,那女人“砰”的一声倒在桌子上。
祝玉寒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两步。
几个刑警一拥而上,前去观察剩余几人情况。
“这几个人,都死了……”
恐惧渐渐扩散,头顶的吊灯依然有规律的摆动着,灯光顺序打在每个人身上,映照出他们脸上的尸斑。
“你……你确定是给这家送的餐么。”祝玉寒眼神空洞,喃喃着。
服务员瞪大眼睛看着那四具尸体:“是……是这家没错,她们叫了三天的外卖,但每次我来收钱,她们都是只打开一道门缝将钱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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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十点,最近没什么案子,储荣正打算洗漱,想着难得可以早早睡下。
脑袋刚挨了枕头,就被门外堪比拆房子的敲门声吵醒。
他忙披了开衫毛衣前去开门,一打开门,看到是祝玉寒以及一票刑警,就知道今晚又有的忙了。
几个刑警将四具尸体抬了进来。
“这么多。”储荣皱眉。
“你……你相信世界上有鬼么?”祝玉寒抬头,清冷的灯光映照出他惨白的一张脸。
储荣被他这副样子吓一跳,赶紧将他扶进来,倒了杯热水递给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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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世界上有鬼么?”祝玉寒抬头,依然迷茫的重复着这句话。
储荣笑笑:“我不相信,但鬼怪精神一直深入生活每一处。”
待祝玉寒冷静下来,将事发经过详细同储荣复述一遍。
一个天天同尸体打交道的法医,听完后都忍不住打个寒颤。
“你别添油加醋说得这么邪乎。”储荣摆摆手。
祝玉寒起身:“不信算了,我先走了。”
储荣一把抓住他:“别走。”
一回头,就见储荣满脸期盼之色的望着自己,那模样就跟他们家阿杜似的。
“干嘛。”
储荣干笑两声:“还不是你讲的鬼故事。”
祝玉寒挠挠腮帮子,尴尬的躲开他的手:“那,你先去尸检,我在这边等你。”
几个刑警走出来,寒暄几句,就带着周晓冉匆匆赶回警局。
只剩祝玉寒一人坐在偌大的研究所,望着紧闭的工作室大门发呆。
猴子叫响起,祝玉寒吓得从沙发上跌了下去。
他掏出手机,一看,是傅怀禹的来电。
“你特么下次打电话前提前通知我一声嘛?”一接起来,祝玉寒这暴脾气就炸了。
“为什么骂我。”那头是傅怀禹委屈地质问:“我能提前通知你还打什么电话。”
“好了,我现在在忙,挂了。”
“什么时候回来。”在祝玉寒按下通话结束前,傅怀禹赶着问了句。
“今晚不回去,接了个棘手的案子。”
傅怀禹“嗯”了声,继续道:“那我要去警局给你送夜宵么?见不到你,阿杜都快抑郁了。”
“不用,我不在警局,就这样,挂了。”
生怕傅怀禹继续追问,他说完这句就毫不留情的挂断电话,顺便关机。
继续发呆的当儿,就看见储荣放在外面的手机一闪一闪。
走过去拿起一看。
傅怀禹这厮把电话都打到储荣这边来了。
莫名有种偷情被抓包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