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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谣言止于智者,大家不传谣,不信谣,谣言自会有被攻破的时候,另外,也非常感谢粉丝们对我的关心以及支持,爱你们呦。”说着,“萧雅”冲着屏幕前的观众比了一个心。
祝玉寒望着屏幕中那个活泼可爱,同萧雅一模一样的女孩,拿筷子的手停在了半空。
“她到底死没死。”傅怀禹在一边接了句。
祝玉寒堪堪回神,苦笑一声:“什么谣言止于智者,真讽刺。”
傅怀禹循着声音望过去,看着电视播放中那个在舞台上又唱又跳大放异彩的女孩,犹豫许久,才缓缓开口:
“所以萧雅是真的死了,而这个只是一个替代品?”
祝玉寒点点头,像个老头子一样长长叹一口气:“这是她双胞胎姐姐,萧莉。”
紧接着,他又故作防范,睥睨着傅怀禹道:
“我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警察了,这种机密我不能随便泄露。”
“我明白,没事,你不想说就不说吧。”傅怀禹站起身收拾桌子。
祝玉寒望着他的背影,一只手略有紧张的在咖啡杯上搓来搓去:“那,那你现在在做些什么呢?”
“洗碗。”
“不是,我是说,在做什么工作。”
傅怀禹洗碗的手顿了下,尔后微微侧首,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坐在饭厅紧张摩挲着咖啡杯的祝玉寒。
他收回目光,似是漫不经心道:“抱歉,可以保密么。”
祝玉寒干笑两声:“没,没关系。”
尴尬凝固在空气中,祝玉寒不敢再开口。
其实还有很多想问的,譬如,和父亲现在的关系如何,是不是还在为母亲的逝世而感到自责,更想问的是,对于现在的自己,他又是怎么看待的呢。
破碎的镜子因为分子间距离太大,因此分子力不足以使镜片黏合在一起,但如果将裂痕处烧熔,再对接在一起,玻璃分子间距离小,达到产生引力的距离,就可以实现“破镜重圆”。
但镜子上终究是有了裂痕,且无法被填平或者消除。
祝玉寒正趴在沙发上晾着他因纵欲过度而火辣辣的屁股,敲门声倏然响起。
一颗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大周末来敲门的无非是找主人有事,但傅怀禹搬过来后,除了自己再没人知道,那么外面的会是谁呢。
傅怀禹听到敲门声也有些犹疑,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大眼不知该不该去开门。
犹豫之际,丧心病狂的猴子叫赫然响起。
“我说你把那铃声换了吧。”傅怀禹忍不住开口抱怨了声。
傅怀禹赶紧跑到卧室找手机,拿过一看,是童嗣打来的。
接起电话,祝玉寒张嘴便骂:“今天我轮休,知道轮休的意义么?”
童嗣“嗯嗯”两声:
“我知道,但我只是来找你玩的,我已经根据你的手机定位找了过来,开门。”
“周晓冉醒了吗?”
“没呢。”
“去医院陪她。”
童嗣那边沉默半晌,才开口道:“医生说她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需要静养,我们早上已经去看过她了,被医生撵了出来。”
“你们?还有谁。”
“就是刑侦科全体警务人员,哦,隔壁反黑组的几个也跟着一起去看了眼。”
刑侦科加起来几十号人,不给你们撵出来就怪了。
“我没空,你去别的地方玩。”说着,祝玉寒就要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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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门口啊,你开门不就得了。”说着,童嗣又伸手敲了敲门。
敲门声一声比一声大,甚至惊扰了对门的住户,她探出个脑袋,不耐烦地吼了童嗣两嗓子。
眼看着快要把楼管招来,祝玉寒没了办法,跳起来一瘸一拐地过去开门。
刚一开门,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就戳了进来。
习惯了童嗣每天穿着警装在自己面前晃悠,以前不觉得,这才发现原来童嗣还是个“潮男”。
“哎呀,傅组长,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也在这儿。”童嗣摘下贝雷帽,冲傅怀禹伸出手。
傅怀禹看着这个不速之客,伸出手敷衍地握了握。
尽管内心已经蹦出几十个大问号,但童嗣还是强忍八卦之心,尽量假装不在意的同这位消失了小半年又莫名其妙忽然出现的傅组长聊天打屁。
“你头发怎么这么个颜色,上班不允许染发。”
“一次性的,今晚洗洗就没了。”童嗣打个哈哈。
“你怎么还戴耳钉,不是只有女孩才打耳洞么。”
“祝队,你怎么跟刚从土里刨出来的一样,都什么年代了还发表这种直男言论。”童嗣翻个白眼。
“你不是不近视么,为什么戴眼镜。”
“这是复古镜框,装B用的,别问了,你好意思问我都不好意思答了。”童嗣终于忍无可忍。
“你怎么把裤子也磕破了,脱下来我给你补补……”
其实祝玉寒也不想继续讨人嫌,但他怕童嗣这嘴上没把门的和傅怀禹聊着聊着再漏出一些不该说的。
“算了祝队,您老好生休息,我约个妹子出去玩。”童嗣实在受不了他们祝队,扬了扬手机,转身就往外走。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多心还是屁股太痛产生幻觉,祝玉寒隐约觉得在傅怀禹送童嗣出门的时候,俩人似乎用眼神神秘交流了一番,并达成了什么共识。
不像玩笑的,而是一本正经的。
因为自己很少见童嗣有这么正经的时候。
真是奇了,两个认识没多久,后来因为各种原因再没见过面,比楼下楼管都生疏的人,再次相见,就交流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