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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三人,祝玉寒迅速由震惊转为慌张,他用身体堵住门口,不让三人探到里面还在熟睡的傅怀禹。
“你们三个怎么过来了。”
“我本来就打算给彤彤过完生日再回来帮你的忙,结果彤彤也硬要跟着来,里面躺的是储法医么?他怎么还在睡,太阳都照腚了。”童嗣说着,脑袋硬往里凑,还张嘴喊了两声“储法医快起床了”。
“你别喊了,昨晚我们一直忙到凌晨三四点,先出去再说。”说着,祝玉寒就把这没眼力劲儿的死命往外推。
“啊,你们两个,该不会……”童嗣脸上的表情霎时怪异起来,一副捉奸在床的表情。
“会什么会啊,都滚出去。”祝玉寒将童嗣推了出去,大力甩上门。
“你这人也太没良心了,我好心好意千里迢迢飞来帮你的忙,你竟然还让我滚。”童嗣依然在门口不依不饶地痛斥祝玉寒的没良心,犹如一个被抛弃的小怨妇。
被关在门口的霍桑脸越来越黑,半晌,他扭头问了句:“为什么连我也要一起跟着挨骂。”
这时候,傅怀禹也被门外的吵嚷声惊醒,他揉着惺忪睡眼,光着上身下床洗漱。
“童嗣是你叫来的么?”祝玉寒问道。
傅怀禹刷着牙,迷瞪着双眼,没答话。
这厮没睡醒又犯小公举脾气了,任凭祝玉寒在一边问什么他都不搭理,心情烦躁,刷牙的力道都猛了几分,直接给刷出血来了。
他吐掉血沫,漱了口,洗过脸之后又支棱着两条大长腿往外走。
“你冲我发什么脾气,童嗣又不是我叫过来的。”祝玉寒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也从架子上扯下毛巾,沾湿后,泄愤般拧着毛巾。
傅怀禹确实有很严重的起床气,特别在没睡醒的情况下,就像个地.雷,一点就炸。
他穿好衣服,猛地拉开门,门口站着一脸茫然的童嗣以及霍桑他们。
“傅……”童嗣刚要开口打招呼,就见傅怀禹冷着张脸熟视无睹地绕过他下了楼。
霍桑看着那臭脸怪离去的背影,好半天才傻愣愣问了句:“他是谁。”
“对啊谁啊,是谁呀,真的好帅,是练习生么?还是模特?”邹昕彤双眼泛桃心,拉着童嗣就要跟过去一探究竟。
“干什么干什么,当我不存在?”童嗣把她拉回来,“别肖想了,这人不光性格贼差,还是个断袖。”
邹昕彤愣了下:“断袖是指GAY么?”
“对。”
“像是傅予星和傅予之那样么?”
“嗯……大概是吧,总之就是很奇怪的物种。”
“干嘛说人家奇怪。”第一次,邹昕彤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和童嗣说话,“这是人家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为什么要说这么难听。”
童嗣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得,我的错我的错。”
说完,两人才忽然意识到,旁边还站了一位,正用惊愕地看着他们两人旁若无人地谈论别人的性取向。
“你是说他们……”霍桑刚一开口,便被童嗣捂住了嘴。
“我开玩笑的,怎么可能,你别太在意。”童嗣干笑两声。
“什么开玩笑。”这好死不死的,祝玉寒刚好打开门探出头,就见几人在外面神神叨叨不知道在密谋些什么。
“霍组长,您老人家怎么也有时间大驾光临。”对于祝玉寒来讲,谁都有可能出现在这里,唯独霍桑,其实最为惊讶的还是他的到来。
“进去说。”霍桑指指房间,示意外面人多眼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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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不方便在外面讲。
看他这神秘兮兮的样子,祝玉寒也跟着紧张起来,匆忙把三人迎进房间,还贼头贼脑拉好窗帘锁好门。
“其实我们这次来……”霍桑压低声音,话说一半,眼神瞄到了邹昕彤身上。
童嗣心领神会地同霍桑交换了个眼神,接着面露假笑,摸摸邹昕彤的长发:“彤彤,我们有点公事要说,不然你先去卫生间休息一会儿。”
邹昕彤翻了个白眼,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待邹妹子一走,童嗣表情立马变了,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沓文件递给祝玉寒,小声道:
“这是警局的密文,你看一下。”
祝玉寒接过文件袋,拿在手中颇具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