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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亮起红灯,主刀医师看到薛斐的脸,眉头紧蹙,忍不住摇摇头:
“这种恶俗什么时候才能好好整治一下。”
薛茗元坐在手术室门口,直挺挺地倚着墙望着头顶的白炽灯发呆,愤怒过后,是为自己亲妹妹前途堪忧的惆怅。
把妹妹送过来的时候,医生只看了一眼就道:“缝的太密集了,就算拆线后也会留疤。”
薛茗元深吸一口气,捏紧了拳头。
无论花多少钱,无论希望多么渺茫,他都要治好妹妹的嘴,并且要让这群罔顾法律随意践踏他人的畜生付出一生的沉重代价。
妹妹那无法用嘴发出,只能从鼻腔中漏出的哀哀哭泣声,到现在都不绝于耳,折磨着自己。
如果自己当时多长个心眼,多从她所谓的一道的“朋友”那里求证几次,妹妹就不会是今天这个结果。
母亲也在手术室进行抢救,难道就因为这个一无是处的垃圾,为了他们家封建恶劣的习俗,自己家就要成为他们光耀门楣的垫脚石?
凭什么。
手术一直进行了三个小时,手术室的灯灭掉的一瞬间,薛茗元毫无形象地跑了过去,扒着门使劲往里瞅。
房门打开,年迈的医生摘下口罩,脸上是不甚惋惜的表情,他微微摇摇头,轻声道:
“线已经全部拆除了,但是……”
薛茗元的手无力垂下,他静立于手术室门口,直到病床滚轮声响起,他才堪堪抬头,望着被从手术室推出还在昏迷中的薛斐。
她漂亮的嘴唇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针孔,单是看着便令人心惊肉跳。
薛茗元慢慢走过去,看着她通红的眼睛,不禁拉起她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爱怜地轻吻着她的眼睛:
“别怕,哥哥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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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霍桑回到基地后,果然看见傅怀禹正跟没事人一样坐在大厅喝茶看戏。
“您心情不错?”霍桑冷笑一声。
傅怀禹抬头看了他一眼,指指对面的空位,道:“坐。”
“不坐了。”霍桑掏出录音笔,扔到傅怀禹桌上,“如果您看到祝队,麻烦帮我把这个转交给他。”
傅怀禹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继而缓缓抬头:“他没和你们在一起?”
“我以为您知道他去了哪里,感情不知道,还能这么悠然自得的品茶赏戏,是该说您自信呢还是该说您心大。”
“你说什么。”
“我从下午就已经联系不上他了,童嗣现在还在外边找他,电话虽是能接通,但那边回应的只是奇怪的杂音,我请了技术部定位了他的手机,不在服务区。”
傅怀禹猛然起身,似乎意识到事情不对头:“他去了哪里。”
“不知道。”
话音刚落,就见傅怀禹抄起一边的外套,大踏步跑出了基地。
打过去电话,果然如同霍桑所言,只有嘈杂的怪因。
除此之外的第一反应,是去找储荣。
敲开储荣的房门,见他穿戴整齐,似乎是即将要出门。
“祝玉寒在你这么?”
储荣一看傅怀禹这模样,笑了。
“傅先生,您可真有意思,上我这儿来找人?”
“他去了哪里!”储荣这副戏谑的样子更是点着了他体内的火.药桶。
“说实话,我不知道,而且,就算您跟我吼,也吼不出什么结果。”储荣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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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关好门,“时间差不多了,我去楼洞那边提前埋伏,您们尽快,不要耽误事情以至于其变得更麻烦。”
望着储荣离去的身影,傅怀禹愣了好一会儿,接着抬头看了看楼道里安装的监控器,心中隐约漫上一丝不安。
他跑回房间,拉出行李箱,打开其中一只盒子,掏出那经久未见的“老朋友”,别在腰间,从窗户翻了出去。
黑夜掩映下的枝桠,如同一只只扭曲干枯的手,以一个怪异的姿势伫立于马路两旁,萧瑟的风中,仿佛能听到哀哀哭泣声,带着满腔怨恨,凄厉而无助。
静谧的红,漫天的纸钱随风飘散。
储荣双手揣兜,右手不停摩挲着口袋中的针管。
他站在那口木棺旁,沉默地鞠躬,接着,他慢慢推开棺材板。
里面的尸体已有腐烂的趋势,散发出难闻的臭气。
而他,并未有下一步动作,只是静静地望着那具尸体,似乎在等待一个绝佳时机。
冗长的沉默过后,储荣忽然哼起了歌,看起来心情不错,他从容的从工具箱中掏出口罩戴好,接着又拿出手术刀,用酒精纸精心擦拭着。
刀子竖过来,寒光一闪,刀面上映出了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储荣笑笑,心道“没想到来的还挺早”。
接着,他收起手术刀,从口袋里掏出那根针管。
随着脚步声响起,带着一丝急切之意,他佯装并未察觉,趁那人轻敌之际反手抓住他,双指扼住他的颈动脉,一针下去,慢慢推进。
那人回过神之后,麻.药已经全部推了进去,那人捂住脖子,倒退两步。
“半小时。”储荣轻轻开口道。
“妈的,你给我打的什么。”那人怒喝一声。
定睛一看,倒是眼熟,貌似是杨队长手下的警员,话不多,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