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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最残忍的事情发生了在了儿童身上,并且还都是只有七八岁的幼童,这就已经触及到底线了。
社会之所以采用大量赞美词来形容儿童,确实是,小孩子,天真善良,还未被这世间的脏恶腐朽所污染,国家也一直在加大儿童保护力度,就是不希望有一天,本该无忧无虑被家人捧在手心的孩子变成大人权钱交易下的商品。
也最不该,让他们怀着恐惧与痛苦匆匆同这世界告别。
这样实在太残忍了。
祝玉寒走出解剖室,就见霍桑正面对墙伫立,一动不动,像是被老师罚站的小学生,似乎在忏悔。
“怎么站在这儿,现在不是应该和组员分析案情以尽快将凶手捉拿归案么?忏悔是没有用的,它改变不了现状。”
霍桑抬起头,眼眶有点红,他马上转过身子,背对着祝玉寒,冷声道:
“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研究所。
得,自己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这事儿也就霍桑能做得出来。
待重案组的人都走光了,偌大研究所就剩自己一人,祝玉寒闲极无聊东走西逛,研究人家的办案仪器。
就在他闲的一脑袋杵在沙发上,双目放空之时,童嗣打来了电话。
他说陪着陆泓熹的父母一道去到辖区派出所了解情况,而那边派出所给出的回答是没见过有什么小孩子来过,调取附近监控,也并未见到陆泓熹有在此地出现。
家长已经向班主任求得了班里学生家长的联系方式,正挨个打电话问呢。
“你先回去吧,我这边还有点事要处理。”祝玉寒叹了口气,挂断了电话。
天已大黑,研究所内安静异常,落根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祝玉寒坐在沙发上,垂着脑袋,分析案情。
这个时候,桀桀怪叫的猴子声赫然响起,令毫无心理准备的祝玉寒跟着抖了抖。
即使每天都能听到这个铃声,但太过安静的氛围下,突如其来的总会激起人内心最深处的恐慌。
他赶紧冷静下来,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是傅怀禹打来的。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接起来,标准的傅怀禹式质问。
祝玉寒看了看手表,老实又耿直地回答道:“九点。”
傅怀禹又问:“你还知道有个家要回么?”
“我这边有件棘手的案子,会晚一点回去,你先自己吃饭吧,不要等我了。”
就在自己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好死不死的储荣就从解剖室走了出来,还诧异问了句“你还没走啊”。
电话那头,传来傅怀禹的一声冷哼,接着便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祝玉寒真的挺无语的,但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其实这里不只有储荣一个人,王法医他们都在,解剖完尸体之后由其中一名法医将整理出来的线索做个最后分析,加以整合,几人讨论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才收工回家。
储荣换好衣服,打算先出去吃点宵夜,接着就看见祝玉寒还是规矩地坐在沙发上,一副乖巧模样。
“你不回去么?”
“你还没跟我说尸检结果。”祝玉寒马上笑嘻嘻地凑上去。
“啊,我肚子饿了,那,边吃边说。”其实私心里储荣非常享受这种状态,这种在自己忙完一天工作有人在那里等自己下班。
但是已经很多年了,在自己疲惫一天回到家中后,等待自己的只有冷清的房间与无尽的黑暗。
而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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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令人雀跃的。
两人找了间大排档,点了几斤烤生蚝,又要了一堆串串。
不得不说,储荣家教确实很好,吃东西也非常文雅,搞得祝玉寒坐在对面都不好意思张嘴了,自己跟他比比就像是饿死鬼一样,吃没吃相,坐没坐相。
“这么晚不回去,傅组长不会着急么?”储荣问了句。
“不用管他,困了自己就睡了,三十岁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啊?”
储荣笑着摇摇头,继而话锋一转:“这个案子不是说交给重案组了么?你怎么也在跟。”
“发生凶杀案这不是警察中某一警种特定该管的事情,而是全部警方都要大力协助的,我跟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不错。”储荣点点头,“其实这案子,是有点挑战人类底线了,三具幼童尸体送过来的时候,都缺胳膊少腿,内脏全部被切除,而且比较诡异的是,三具尸体的头部都被蒙了一只麻布袋,剪开了口鼻处供呼吸。”
“那么现在有头绪了没。”祝玉寒追问道。
“没有,身份没确认,所有可供法医勘察的器官都被摘除,现在只能根据体表特征判断一个抛尸时间,大概是在两天前。”
“真可怜。”祝玉寒捏紧了手中的纸杯,“他们的父母还怀揣着不确定的希望在等他们回家,但是,已经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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