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运杰一听,顿时笑了起来,手一抖,方向错乱,红旗轿猛然拐弯。
吕簪凤当即从副驾驶被甩翻在吴运杰腿上,鼻子恰好碰到一个地方。吴运杰不顾一切稳住方向,这才将车摆直。
急忙靠到路边,稳稳刹住,吴运杰喘一口气:“哎哟,吓死我了。”说完朝着吕簪凤胳肢窝就是一下:“你笨啊,快起来,那是香帅怕罚款瞎编的。他老爸还没退休,在东掌县皮鞋厂当副厂长呢,活蹦乱跳的。”
吕簪凤赶紧起身,脸红到了了脖子根,对吴运杰那儿瞄了一眼,赶紧掩饰过去:“我烤,你要不说,我还一直惦记这事呢。香帅不愧是香帅,脑筋瓜就是灵活。”
一直开了二十几分钟,快要到钱红成家了,吕簪凤突然说:“仙哥哥,我心里很难受,很难受,特别难受。咱先停一会好吗?”
吴运杰刹住车,看吕簪凤的脸色极其难看,不免为之心疼,轻轻拍一拍她的肩头:“凤姐,到底想说什么呢?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你难过?”
吕簪凤欲言又止,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扬起头,抹一把悄悄滑落的泪水:“仙哥哥,红清在练文趟子拳的时候,误将那里拍到,说是很难恢复,即便恢复也至少要五年。我们从来就没做过什么,表面上十分恩爱,我是有口难言啊。仙哥哥,兄弟姊妹都喜欢你,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能对外说啊。
“我想的是,大哥那边既然有龙吟绝技在身,内功十分精湛,是不是找时间让大哥用内功帮助红清疗伤?要不然,大学毕业后,我要么重新找男朋友,要么守活寡。”
吕簪凤说完,已经泪如雨下。吴运杰听了这件事,心头一紧,感到十分震惊。再替吕簪凤想想,这样的无性恋爱的确十分痛苦,不免再次轻拍她的肩头。
吴运杰安慰道:“凤姐,这件事大哥有没有办法,还真是未知数。这样隐秘的事情,你为什么会想起来跟我说呢?朋友之妻不可欺,这是我们的家训。这种事你跟我说出来,我又有了另一种难过。”
吕簪凤叹一口气,说道:“刚才你手一抖,车子拐弯,我被甩在你腿上,无意间碰到,对不起仙哥哥,我真的是无意的。但这让我想起了红清的苦恼和我的辛酸,所以想给你说出来,看看有什么办法没有?”
吴运杰听到这里,下意识的摸一下,随即不好意思的扭一下身子。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凤姐,小弟能感受到你的痛苦和辛酸,但是即便大哥那边能找到办法为红清疗伤,我可怎么跟大哥说呀,你又该怎么跟三哥说啊。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戳咱俩的脊梁骨吗?”
吕簪凤一听,大哥那边果然有办法,当即看到了希望,上来就亲一下吴运杰:“我猜大哥那边就有办法,谢谢仙哥哥。”
吴运杰被她这样的举动直接震碎,整个人彻底瘫软。
吕簪凤乘胜追击,上来就捞起柴刀:“仙哥哥,我……”
在这个半夜三更的车上,吕簪凤暧昧混沌,吴运杰那种内心的撕扯难以言表,也无法粗暴拒绝,急得他泪水滑落。吕簪凤还以为仙哥哥感动的落泪,更是来劲了。停了好一阵,吴运杰扶起来吕簪凤,发动车急忙开向钱红成家。
钱红成是李红道送回家的,李红道开的是他自己的奥迪a6。
钱红成到家洗了洗,刚要睡觉,手机响了。一看是吴运杰,急忙接听:“仙哥哥,怎么回事?”
“你出来一下,我和凤姐在你们家门口,紧急事。”吴运杰简短截说。
不大功夫,钱红成出来,看仙哥哥和吕簪凤站在车外等着自己,非常纳闷:“怎么了?是凤姐的什么事情吗?”
吕簪凤掏出孙红清的手机,将杜依玮发来的微信扒出来:“你看看这个,得想个办法搞清楚怎么回事啊?”
吴运杰跟着孙红清又看了一遍,再想想吕簪凤跟孙红清的无性恋爱,沉沉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