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错了,那刘辩早便布置好了,等着那刘基带你前往军营!”刘表相信,刘辩的兵马确实强盛,否则的话,不可能用这种计策,但是这如今却更加说明刘辩的强大,不但兵马强盛,就连智谋也同样过人,蒯良这下也彻底明白了,连忙说道。“下官未曾察觉,主公恕罪!”“无妨,此事暂且不提,我让你注意的事情呢?”刘表闻言之后摆了摆手并不在意,随后开口道。目的竟不只有一个,闻声后的蒯良也是开口道。“是!据下官这几日的观察,陛下带人宽厚,平时多见于手下官员谈笑风生,不过政事之上却并不怠慢,这几日对下官也极为热情,只是。。。通过此事,下官也不敢确定,是否是他装出来的!”
“只怕也差不了太多,否则,恐怕你也难以从洛阳脱身了!”刘表闻声后便叹了一声开口说道。倘若刘辩心胸狭窄的话,知道了蒯良的目的,早就要了他的命了,不过刘辩可不傻,他要是急着杀蒯良了,反而显得他畏惧别人看到什么一样。
“那。。献帝和益州牧刘焉之事。。。。”蒯良闻声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
“唉。。也罢,既然一切他都看穿了,继续这么做也没什么意义,待找个时间,老夫亲自问问他吧!”刘表见状叹了口气说道。刘琦、蒯良见状也不敢多言,很快的蒯良也要离去了,而刘琦沉默了片刻,之后却是开口了。“父亲,我看陛下,一身正气,待人也极好,不像为了巩固地位,而滥杀同宗之人!”
“琦儿,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他的皇位来之不易,谁也不能认定,他为了皇位会不会那么做。琦儿为父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啊!为父老了,倘若那刘辩当真是仁义之君,这荆州回归我汉室,倒也无可厚非,若为父肯为他效忠,待为父走了之后,你也可在朝中谋取一官半职。”刘表苦涩的开口道。
“父亲我。。。”
“我知道,你宅心仁厚也未曾想过荆州牧的位置,可是其他人不这么想啊!为父不是没有魄力了,实在是已经无能为力了,那蔡瑁心怀不轨为父岂能不知,只是如今他手握荆州兵权,为父在的时候,他不敢有所异举,但若为父一走,只怕立即便要对你下手!”刘表眼神之中闪烁着精光,认真的说道。
“倘若我证实了,陛下是仁义之君,为父自会有安排!为父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倘若他日,你得以重用,手握大权的时候,琮儿到底是你的兄弟,你明白吗?”刘表望着刘琦抓着刘琦的手开口说道。刘琦闻言双眼通红,认真的说道。
“谨遵父亲教诲,孩儿定不会做出手足相残之事!”刘琦闻言之后,便立即开口说道。他本是宅心仁厚,根本没有意思要争权夺利,刘表也相信,闻声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送为父回去休息吧!明日,你亲自去请陛下前来,我与他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