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若肯听你我的,也不至惨败至此,那许攸勾结曹操攻入冀州,他却对其信任有加。”沮授义愤填膺的对着田丰开口说道。闻声之后的田丰不为所动,似乎即便袁绍再如何不堪大用,也终归是他的主公一般,当时确实,他与沮授离开,也是为了顾全这好友的性命,却未曾想被这好友给欺骗。
“他纵然不听,也待我有知遇之恩!你若是来劝我归降,大可不必再多费唇舌!”闻声之后,田丰不禁开口道。而沮授自然也了解自己这好友的性格,而且看此刻的田丰情绪似乎也略显激动,但沮授也不着急。“今日前来,确实为了劝好友可以归降,与授一同为陛下效力,也免得再继续在此地受苦。”
“呵呵!你看看我,你觉得我若肯离开,早便如你一般归降了。”他在此地,那高肃不止一次来过,但他始终未曾答应,要换做别人早就没有耐心了,不过刘辩离开之时,已经吩咐过不得怠慢了他,虽是阶下之囚,但待遇却并非阶下之囚的待遇,每一顿好酒好菜没有人坐牢可以坐的那么舒服了。
“他们每顿好久好肉,希望我能回心转意,殊不知,我田丰纵然是死了,也绝不会卖主求荣!绝不如你一般!”田丰看着沮授甚是气恼的开口道。而沮授听着田丰所言,情绪也是逐渐激动了起来随即开口道。“如我一般如何?”
“不错,我沮授是卖主求荣,但那袁绍如何待我好友你不知晓吗?当日亦是好友你要我直谏袁绍。”沮授起身激动的开口说道。而听闻沮授所言,田丰心中也有愧疚,当初袁绍所为确实过分,而且而是因为他的要求,沮授才会直言顶撞了袁绍。而受到惩罚。“那你也不能学那吕布忘恩负义!”
“难道要我学那韩信,含冤而死!”而听闻田丰所言,沮授立即开口打断道。田丰提起当世的吕布,吕布如今忘恩负义有什么好结果?如今颠沛流离下场够惨了吧?但更有韩信在前,纵然有功如何?一遭猜忌,任凭劳苦功高也是死路一条,不学吕布难道要学韩信吗?
而听了沮授所言,田丰几次张口,竟也发现无力反驳,卖主求荣纵然没有好下场,但如韩信这般一心一意最终的接过却更令人韩信。而此时,沮授看着平静下来的田丰,自己也不再多说了,也同时坐了下来了,二人在牢房之中,安静的似乎能够听到二人的喘息声。
外面的士兵,如果不是看得到里面的情况的话,恐怕都忍不住要冲进来了,还别说,两个文人吵起来,场面还真是一点都不输给学武的。看着里面只是吵架还没有打起来,外面的守卫才忍住了没有冲进去。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只是要我归降却是万万不能,今后好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那刘辩对我是杀是留,也随他吧!”许久之后田丰方才开口说道。而沮授听了田丰所言,许久之后却是忽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元皓啊元皓,当年汉室眊弱,你我均在韩馥手下效力,见百姓疾苦,奸臣当道。你我何时不是义愤填膺,责备那韩馥不作为。归了袁绍,许些小恩小惠已令你忘记初衷啊!真正为天下为百姓的明君就在眼前,你却宁可守已死之人。便当作沮授瞎了眼看错了人!”沮授看着眼前的田丰怒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