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轧钢厂里无论是车间还是小食堂后厨,很多人都感受到了不同,易忠海今天根本就没开车,一直坐在车间的旮旯里沉思,好在他八级钳工的水平,一般的工件也不用他上手。
但,贾东旭就不行了,今天加工的零件一上午就废了好几个,气的车间主任直骂街。
后厨更别提,傻柱脸色乌云密布从早上直到下班铃声打响也没变成阴天,他的性子大家都知道,都躲的远远的。
不过,也有例外,厂里七级铆工刘海中今天倒是没有跟大尾巴狼一样充领导,不过他和蔼的笑容倒是吓到一些人。
四合院里娘们们更别提了,今天没有往日随意、平和,几位大妈不约而同的暗自观察的墨言的一举一动。
直到墨言把四合院里遛了个遍走出四合院大门,邻居们才凑到一起议论开了。
三大妈有了早上阎埠贵的开导,所以对墨言并不都是恶言相向。
不过,其他的大妈大婶们可就没什么好听的了。
“小李媳妇,你倒是个能忍的,那小子就这么打你男人,要是我就跟他豁了这条老命。”
被叫做小李媳妇的年轻妇女手里打的毛衣没停,脸上一点为自己男人被打心疼的情绪都没有。
“要我说他就该打,谁叫他嘴里不干不净的,我自己的男人我清楚,要是傻柱这样他敢吗?还不是认为人家小墨好欺负。”
四合院里的娘们们都被小李媳妇的话惊到了,随即都暗自咂摸着滋味,话也少了,最后不欢而散。
一天很快的过去,工作一天的人们陆陆续续的回家了。
易忠海刚进家门,还没等落落汗,一大妈就跟他说,“老太太找你呐!”
“这就去,你把做好的饭一会儿也端到老太太那屋,一起吃。”
这个院子里的聋老太太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吃亏在家里穷,旧社会妇女没什么地位,导致她只能有小市民思想和小农意识。
不知怎么的,就今天这件事聋老太太就对墨言起了警惕之心,看着易忠海走进来,就拉了把凳子让他坐下。
“忠海啊,不能再由着东旭这孩子的性子来,平时怎么着都好,但那房子可关系到人家安身立命的事情,你仔细着人家豁出命去。”
易忠海闷头抽着烟一声不吭,他明白在张永弼道士那所房子的问题上,他的屁股有些歪。
但是,现在这个大院里能腾出来的房子也就是老张道士的那处了,这个四合院里除了何雨柱家和老太太家牢牢占据的正房和后罩房,院里谁家也比不了那处小院格局。
真是关起小院门就可以不理院外的事儿,是谁都对那处院落垂涎三尺。
再加上张永弼是个出家人与世无争,早年间捡的叫墨言小叫花子也是个窝囊废,可是没少被院里边边大的孩子们欺负。
真是应了那句话: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墨言=莫言,这是大院里人给小叫花子起的外号,跟院里另外一个怨种傻柱有异曲同工之妙。
孩子打了架难免会叫大人出头,那么院里的管事大爷可就占据了道义的高地。
这也是易忠海一贯的手段,让四合院里的大事小情都在他的掌控中,不过,易忠海把自己的想法隐藏的比较深而已!
在这个院子里能够一眼看穿易忠海想法的也就是聋老太太,这也是为啥易忠海对老太太那么顺从,那么“孝顺”的原因之一。
一方面是笼络人心,“百善孝为先”是国人骨子里的东西,没有孝道你在这个社会寸步难行。
古代官员老爷还有丁忧这么一说呢!
另一方面老太太是五保户,是街道办拥军拥属的重点对象,由不得易忠海不上心。
第三才是重点,易忠海可是看中了傻柱和贾东旭来养老的,俗话说:前有车后有辙,易忠海只想着起个好头,让院里小一辈的人们都看着,老辈人是怎么孝敬老人的?
正所谓:君亲忠孝岂殊途,甲有方能罪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