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傅老夫人房间的其乐融融,其他房间里,傅博弈一家所在的房间,气氛却是冷寂严肃。
傅博弈看了傅隽书,“楼下的事,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傅夫人不在房间,显然是陪双胞胎去了,唯独留下水沁子。
傅隽书抽着雪茄,隔着烟雾看了傅博弈,“暂时不清楚。”
看了眼妻子,傅隽书道:“谁知道虞家好端端的跑傅家来找傅隽聿做什么?过去这些年,虞家和傅家井水不犯河水……”
“正是因为这样,才更要好好了解是怎么回事。”不等傅隽书话说完,傅博弈已经接话打断,“我看傅隽聿的样子,是胜券在握胸有成竹的。”
看了明显不急的儿子,傅博弈语重心长道:“我就怕什么啊,我就怕我们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白白便宜了傅隽聿父子。”
“爸。”傅隽书终于看了眼傅博弈,对于他的话给出反驳:“你能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许是受傅博弈的话影响了兴致,傅隽书雪茄也不抽了,只是陈述事实给傅博弈听,“爸,你听清楚了,这件事傅隽聿不可能赢的。”
“他这个人你又不是不了解,从来就性格古怪,而且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宋婉婉这事一闹,我看他对女人是会更加的厌恶嫌弃。”
起身伸了懒腰,傅隽书不以为意道:“至于虞家来傅家做什么,急什么?早晚是会知道的,不急一时。”
“无非就是些生意场上的事……”
“如果真是生意场上的事,哪里需要全家出动呢?”水沁子抬眼看傅隽书,“爸说得对,虞家来傅家这件事本身就不对劲,更别提他们是一家子全军出动。”
话落,水沁子点了支烟抽着,“你不应该再继续这副吊儿郎当不以为意的样子了,你应该警醒,有所警惕和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