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元笑了，那笑略显得无奈和心疼，“那时候老大生龙凤胎的条件，远比现在你所看到的所想象的还要艰苦困难太多。”

傅隽聿盯着白元看了许久，而后才问：“你什么时候跟随念念的？关于念念的事，你都知道多少？”

“我知道挺多，也很早很早就追随老大了。”白元有所保留，他没看傅隽聿，只是盯着冰冷墙壁，“大概是老大还被宋家囚禁时，就已经追随老大了。”

“甚至是后来她生下龙凤胎从火场逃生飞往国外，我也全程参与。”

白元一番话背后透露出来的信息是极其庞大的，傅隽聿不放过任何一个信息点，“很早就跟随，你也有条件助念念离开深渊，为什么要等那么久？”

“你以为我们不想吗？”白元突然转过头看着傅隽聿，眸子里隐隐染了杀意，“宋家和他身后的幕后人很卑鄙，为了防止老大逃跑，给她戴了致命项圈。”

“那个黑色项圈待在脖子上，一旦老大离开程序设定区域，她就会遭受到电击纸质休克，在安全区域外待得越久，她的生命就危险。”

搔了搔头发，白元继续说：“我们尝试过很多次，每次都以失败告终。不是我们技不如人，而是宋家背后幕后人的科技手段远在我们之上。”

知道宋念已经选择傅隽聿，白元倒是不瞒他，能被允许告知的，他都没有保留的告诉给傅隽聿，让他清楚了解到宋念处境究竟有多绝望和危险。

“说起来，真是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那时候命悬一线需要人改命，宋家也不会为了保护宋婉婉将老大推出去。”

“他们拿老大做实验研究整整十五年，却研究不出个所以然。”侧过头，白元看着手术室门，“老大从怀上龙凤胎的那一刻开始，就是作为弃子而对待。一旦龙凤胎出生，就是她的死期。”

“我们等这一刻等太久了，为了确保老大出逃计划万无一失，我们精心策划了一年之久。好在最后的结果是令我们大家都满意的，老大涅槃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