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这个情况下说什么都是往伤口上撒盐,杀人诛心。
而傅隽聿呢?
他自从上车后,就一直埋首于他面前的电脑里,对于外界一切似乎不在意。
等他从电脑里抬起头来活络筋骨,早已错过离去的宋念和陆渊。
“汇报。”傅隽聿盯着幽蓝的电脑屏幕,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
“是。”时特助不敢怠慢,将面前电脑打开,“通过监控知道,他们是开一辆黑色房车离开的,目前锁定在城郊一座废弃的工厂里。”
言简意赅汇报后,时特助继续说:“宋倾心也在,她似乎是他们挟持的人质。不过很奇怪的是,他们虽然挟持了宋倾心,但并没有向宋倾心那边的人发送任何的勒索信息。而这宋倾心,似乎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昏迷状态中……”
傅隽聿听着时特助的汇报,他微微侧首看向外面。
一窗之隔,他望着近在眼前的高楼大厦,眸子寒沉如墨一般浓稠。
随着汇报进入尾声后,时特助继续说:“我们的计划已经周密而有序的展开,争取不动声色将对方擒服且不打草惊蛇。”
汇报完备,时特助回头看向傅隽聿,“还有一件事。”
似乎这件事不太好开口,所以时特助并未在汇报工作时一并汇报。
“说。”似乎是受到宋念和陆渊的刺激,傅隽聿整个人状态不好,可以说是很低迷。
声音略哑低沉,寒凉冷冽,一点感情温度和波澜也没有。
“是。”时特助看了亮着光的电脑屏幕,如实汇报:“在今天下午的时候,夫人曾单独离开前往一家咖啡厅。与一位半戴面具的男人有过短暂交流,而这位半戴面具正是我们在追查的这批人马成员之一。”
“也即是说,夫人很可能跟这次事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