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新巢穴几天后,张树开始觉得浑身开始痛痒,按照对蛇的粗浅了解,张树知道这蛇躯要蜕皮了。
目前他有一米长,蜕皮后应该能长个20%,也就是能达到一米二左右。再蜕几次皮,至成年时,一般能有2.5米长。个边菜花蛇能长到4米,这是普通菜花蛇的极限了。如果张树按常规成长路线正常往下走,永远无法拥有自保之力,不是被老鹰、蛇獴等天敌捕捉,就是变成人类桌上的一道蛇羹。
“吃者到是开心的,被吃者的感受是被忽视的。我需要改变被吃的命运,额,或者说我只能接受接受大自然的分解,毕竟我也是有挂的蛇,有机会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是吧,石头。”
张树目光投向石头,石头傲娇,从不哔哔。
可张树却是一幅得到石头回应的样子,点了点蛇头,游出巢穴,他决定在蜕皮前捕猎一场,毕竟蜕皮后的一段时间蛇躯是很脆弱的。
这次却不是下上去捉鱼抓蛙,而是上树去掏鸟蛋。得益于敏锐的嗅觉和极好的视力,通过这几天观察树林里鸟儿的活动,他发现了藏在树枝上的几个鸟巢,位置建得挺高,奈何蛇有爬树的祖传技能,看来今日那鸟蛋是难逃一劫了。
张树来到一颗松树下,通过缠绕附着和伸缩前进的方式,慢慢攀上松树,在攀到离地3米的时候,一只母麻雀发现了这个不速之客,在张树头顶扑腾尖叫,企图吓退张树。
蛇躯没有耳朵,麻雀的示威在张树看起来就像是无声抗议。心里虽带着淡淡的同情,行动上却是依旧,慢慢攀上巢穴,发现了五个小鸟蛋。
那母麻雀见这条恶蛇将要吞鸟蛋,情绪剧烈,不顾危险,飞下来狠抓了下恶蛇的尾巴又飞起。
张树倒没觉得痛,但被这样干扰也烦躁,他对着雌鸟,恐吓般张开大嘴,作势欲扑状,惊退雌鸟,才慢慢吞了四个鸟蛋,留下一个,便转身下树。
去溪边喝了点水,又找个自以为隐蔽的地点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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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的,张树才回到巢穴,伴随着浑身痛痒,开始发呆的日常。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晚上,他感觉全身实在痒得难受,觉得应该可以蜕皮了,就出洞找了个枝丫,一顿剐蹭,终于把旧皮蜕去。而自己的新皮就像一个新生儿的一样,甚是敏感,动作大点还会痛。
虽然刚蜕皮比较虚弱,但张树硬着头皮,叼住蛇蜕主要部分,慢慢往巢穴爬去。
刚回巢穴不久,月色开始降临,星光闪闪,万里无云,张树看着这深邃的星空,深感自身的渺小,不知不觉陷入沉睡。看来没手机还真能早睡。
醒来时,朝阳已冉冉升起,新皮已经不再向昨天新蜕时那么敏感。
这椭圆石头也晒了一个多星期的日光和月光,虽然中间有一两天是阴雨天,但这些能量应该够许愿了。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他游出巢穴,叼着那因日晒而有些发热烫的椭圆石头回到巢穴。
准备许愿,又想起上次那样陷入昏迷,完全失去警觉及反抗能力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