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非就是灵石!”
储物袋一开,一个三尺见方的空间呈现在陆长生眼前,而储物袋中那一堆晶莹剔透的石头当先引起了陆长生的注意。
取出一块放在手上,陆长生功法一动,一股灵气自掌心传入体内,“真的是灵石,这下小爷要发了!我这该死的境界也是到了突破的时候了!”
陆长生双眼放光,细细的将一堆灵石前前后后数了三遍,不多不少,一百零六块。
除了灵石,储物袋中还有一件与骷髅法杖同样材质的骷髅盾牌。陆长生也是无语了,这魔道修士怎么都喜欢用骨头炼制法器,不觉得恶性吗!
除了法器,陆长生还在储物袋里的一堆衣物中翻出一本书籍和一块红色令牌。
“血魔真经!”
陆长生目露惊异的看着书面上四个已经有些泛黄的四个大字,“想来就是枯瘦老者的修炼功法了。”
陆长生小心翼翼的翻阅了几页,脸色一变再变,最后不得不强行合上这部血魔真经。
无他,里面记载的功法太过匪夷所思,摄人心魄,让人有极易产生修炼的欲望。
陆长生连忙运转纯阳功,平复气血,收回烦乱的思绪,这才心有余悸的将血魔真经收进储物袋。
“还是定力太差,险些遭了道!”陆长生喃喃自语道。
至于红色令牌,陆长生前后看了一眼,竟然是一块血玉炼制而成,一面刻着一个“血”字,一面刻着一个骷髅头。
陆长生搜遍了脑海中的记忆,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想来也是,一个连新手村都没有走出的菜鸟,哪里知道外面的天地。
龙川县,县衙后堂,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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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吴文正低眉沉思,一旁的何捕头持刀而立,一五一十的将西沟村的整个事件说了一遍,即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刻意隐瞒,就连陆长生诛杀魔修之事,他也没有漏下,全部倒了出来。
吴文正听完,指节扣打着桌面,发出规律的敲击之声,“那位陆长生当真如此厉害?”
“是,陆长生是先天之境,而且修炼的功法也是颇为神异,能隔空射出剑气,开山裂石,霸道无比。”何捕头点头道。
“嗯,此事我知道了,西沟村事情你就不用管了,若是有时间,你代我去探一探这位陆先生的意思,若是……还是算了,你先下去吧!”
吴文正似是想起什么烦心的事,没有继续说下去,挥了挥手,打发了何捕头。
“是,卑职告退!”
何捕头离开之后,吴文正揉了揉眉心,满脸疲惫的靠在椅子上,闭上双眼,准备小憩一会。
忽然,吴文正感觉到两边太阳穴上,两根柔软的手指在轻轻的揉动。
“老爷,这个官,若是做的累了,我们就不做了,带着女儿,我们回老家。”一道温柔的女声在吴文正耳边响起。
“夫人,我没事!就是有些困了,睡一会就好。”吴文正道。
吴夫人没有说话,依旧静静的在吴文正的头上轻轻的揉按着。
夫妻三十一载,对于自家相公的脾气秉性,吴夫人是了如指掌,也深知他是一个胸怀大志的人。
当初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她一个锦衣玉食的富家千金才会不顾家人的反对,寻死觅活的嫁给当初连个秀才都没考上的吴文正。
二人成亲之时,天地为媒,日月为鉴,无一亲友道贺,可谓是人间最不幸的夫妻,却也是人间最恩爱的夫妻。
吴文正也是真才实学,婚后第二年考中秀才,三年后中举,次年恩科,高中进士,可谓一路高歌猛进,所向披靡。
一时间,吴家的门槛都被踢破了,相熟之人无不夸赞吴文正人间龙凤,吴夫人慧眼识珠。
不过,考中进士才是吴文正一生的开始。没有背景资历,吴文正在家闲赋了三年才被任命为官,还是一个偏远的山区小县。
然而,这一切,吴文正都不在乎,在接到文书的当天,他便辞别了家小,独自一人前去上任,这一去就是三年。
三年后,吴文正再次被调离,仍然是那种偏远小县,吴文正再次赴任。
如此往复,二十多年,吴文正几乎将整个南疆四郡跑了边,却依旧在七品县令的位置上打转。
说不恨是假,说不恼是假,可是,每当吴文正看见治下百姓渴望他为他们请命求活的眼神的时候,吴文正心中便涌现出一股正气,一股甘为万民请命冲霄正气。
几十年来,吴文正从未松懈过,最近几年,他也渐渐的察觉出一股异样,天下将乱,妖孽横行。
自从三年前来到龙川县上任,就没有消停过,不是水灾,就是蝗灾,盗匪遍地,民不聊生。
越是如此,吴文正觉得自己的责任越大,为了保住治下百姓,吴文正可谓费尽心思。尤其是近一段时间,龙川县境内的一条大河,时常爆发水患,两岸百姓苦不堪言。
为此,吴文正带头修建堤坝,时常吃住都在堤坝上,深怕大水冲坏了两岸的农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