姌姌插得帝麟天生疼,他不得不左腿膝盖狠狠上顶,灵曦力释放,将她震向半空。
趁机起身,指着姌姌道,“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为何对我动手?”
虽然帝麟天见过项安然,但是是以帝天霖的女子身份,项安然并不认识他。所以他也不好直接点明,只能装作陌生人质问。
决定了,帝麟天要帮项安然改邪归正,要不然只能废了他。决不能让他辜负花雾姬,影响她的幸福。
“我掐死你。”姌姌双眼发红,半空折身,继续双手成勾,奔帝麟天的脖子而去。
“你疯了?”帝麟天不理解,但大受震撼,临前,双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反扑倒地,顺势坐上她肚子,牢牢控住她。
姌姌咬牙挣扎,但力量还未恢复,比不过帝麟天,只能任其摆布。
帝麟天突然抽出右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给我冷静点。”
“啪~”的一声,给姌姌左脸盖上大红印。
姌姌呆若木鸡,冷静是冷静了,眼神却木讷,心在哭泣:
呜呜呜~第一次有人打我~他打我~他居然打我~他居然为了那个女人打我~呜呜呜~太痛苦了。
姌姌久久没动静,帝麟天有些担心的,“喂,你没事吧?”
他不要我了,我也不要他了。姌姌心灰意冷,突然眼光发狠,双手凶猛上蹿,挣脱帝麟天双手的钳制,再次掐住了帝麟天的脖子。
口吐恶言,“我要你死,呀啊啊啊~”
不得不说,女人发起狠来,真是可怕。
姌姌也不知哪来的力量,竟然气势暴涨,反身压住帝麟天。
可恶,帝麟天潜意识以为日月削朘对姌姌无效,于是没有使用。
而面对姌姌突然拼命爆发的气场压制,帝麟天竟然一时破不开。
帝麟天接连几个爆气,妄图用气浪震开她,但都被姌姌锤压而下,相互抵消,没甚么明显效果。
别无他法的帝麟天,索性也用双手掐住姌姌的脖子。一个用力,另一个更用力,前一个再用力,后一个跟着用力,就是死活不放手。
于是乎,两人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在地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直到双方脖子发红生印。
僵持了一个多时辰,两人终于无力分开,姌姌在左,帝麟天在右,大口喘着气。
“哈啊~哈啊~”帝麟天问道,“好受些了没?怎么回事啊你?”
“哈啊~哈啊~”姌姌右侧目,看着帝麟天明显相让,脖子上红红的血滴,气消了一些,也冷静了一些,责问道,“刚刚的女人是谁?”
“什么女人?”帝麟天脑袋昏沉沉的,一边用灵曦力消除脖子上的伤,一边回想说道,“一个有点仇的女人,我正要找她报仇呢?你倒好,拦着我不说。还要掐死我,你有病啊?”
“啊?”姌姌眼皮上挑,脑瓜子细想起来,他们好像有对话来着:
“臭小子,下次再找你算账。”
“黑女,是你,给小爷站住。”
哎呀!他们好像真的有仇哦。
再细想深究,姌姌还发现帝麟天第一时间就移开目光,不看对方的暴露的身体。
原来,是我误会了。姌姌心中美蜜蜜的,太好了,本小姐果然有眼光,没有看错人。
“咳~咳咳~”笑咳几声,姌姌左侧身,不让帝麟天看到她在笑,“误会,误会啊。我以为你要对那女人欲图不轨,这才出手的。”
“什么?这算什么理由?”帝麟天生着气,“坏了小爷的复仇之事不说,连上好的酒菜都毁了,还浪费这么多时间。你说说,你怎么赔我?”
帝麟天心里盘算着,与姌姌来个君子一章,让她以后不许来花窑。
“这个嘛!”姌姌扭捏了一下,“你说,我都赔。”
“好,我也不欺负你,也不问你缘由。”帝麟天斩钉截铁地说道,“从现在起,你以后不准再踏进任何花窑一步,能做到吗?”
“那你也不能再进花窑。”姌姌这方面倒是精明起来,“你不进我就不进。”
帝麟天大怒,“嘿,小爷进不进花窑,关你什么事?轮得到你管吗?赶紧的,答应我的条件,然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姌姌不乐意了,叫嚷着,“什么?你还要进花窑。不行,你不能再来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