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贵冷哼一声,上下打量白苏苏。
“你别说不过就乱扯,许大人是出了名的清官,岂容你一个身斗小民泼脏水的。”
“大胆白苏苏!做错了事情死不认账,竟还敢质疑起本官来。难不成你觉得本官会欺负你一个弱女子吗?”许祥重重拍了下桌子。
此时,周溪溟已经成功将胖婶送到医馆,又跟来了衙门。
但他无法入内,只能跟随围观看热闹的百姓一起站在外面。
“许大人,她可不是什么弱女子。您看看小民身上的伤,都是她和她的情夫打的。”李富贵插嘴,拿自己身上的伤反咬白苏苏一口。
“那是因为你该打。”白苏苏不甘示弱,回怼道。
“你明知道胖婶的父亲如今重病在床,以帮忙代交的理由数次在胖婶面前骗钱。被拆穿后恼羞成怒,将胖婶一家抓了起来,还把胖婶打成重伤。怎么?你这种畜生我不能打吗?我打你是替天行道。”
“你胡说!”李富贵着急,忙不迭撇清关系。
“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许祥也紧跟着开口。
“对!你口口声声说我骗钱,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许是有了官老爷的支持他有了底气,李富贵说话一下子硬气了不少。
白苏苏眉头紧皱。
是啊,许祥本来就向着李富贵,如果不拿出确切证据,让他们无法反驳,今日这场纷争她绝对赢不过李富贵。
“说不出来了吧。”李富贵冷哼。“你说我骗钱,我看骗钱的人是你吧。年前你在杨柳村的桥头把我围住,逼我拿出三十两银子才放我走人,这件事情你可是忘了?”
“大人,小民所言千真万确,您可以去查。那三十两现在肯定还在她们家里放着的。”
“大胆小民,聚众打人不说,还骗人钱财,反咬一口,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许祥怒斥。
“你少在这避重就轻,那三十两是你骗的胖婶钱,我不过是让你还回来罢了。”
面对李富贵和许祥的双重指责,白苏苏丝毫也不畏惧。
“还有你,身为百姓的父母官,不为公道,只一昧包庇恶人,还好意思说我目无王法。你眼中的王法难道就是骗人钱财、男人打女人是对的?我看你要是胜任不了这个位置,做不到最起码的公正,还不如滚下来让我来当这个知县。”
“你你你!你简直太放肆了!”
许祥气的不行。
“来人!给我把她拖下去,先打二十大板。”
听罢此话,连围观的百姓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子,哪里经得住这么多的板子。只怕白苏苏受了这二十个板子后,命都要丢掉一半。
官兵一拥而上,去抓白苏苏,白苏苏不从,无数个官兵齐齐入内,将她降服住。
“看你待会儿还怎么嘴硬。”
李富贵压低声音,挑衅白苏苏。
“我呸!”
白苏苏朝李富贵脸上吐了一滩口水。
李富贵气极,恨不得暴打白苏苏一顿。
就在这时,一个官兵走进大厅,径直来到许祥身边,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先停下!”许祥忽然下令。
“先中途休息一下,本官有些事情处理,待会儿回来再作决断。”
说完,他匆匆绕过了屏风。
白苏苏没好气的推搡,将钳制住她的官兵通通甩开。
“你还是想想怎么求许大人对你从轻发落吧。”李富贵冷哼。
“你怎么不想想你什么时候死?”白苏苏回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