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聊着,忽然二狗凑了过来。
“我刚刚听人说,县衙又有人报案,好像是一个妇人要告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找女人,还把她儿子抢走了。你们说这事儿玄乎不玄乎。”
丈夫找小三,还把她儿子抢走了……这个故事怎么这么熟悉呢。
“我想去看看。”
白苏苏想到了马春花。
第六感告诉她,二狗说的就是马春花和彭华。
“敢情好啊!我也想去看看。”二狗眼前一亮。
“莲花,你也一起吧?”
“啊!我……”
莲花话音未落,二狗就抓住她的手,将她往县衙方向拽去。
县衙离东临街不远,中间也就隔了两条街,三人很快就到了。
此时,县衙内,马春花正跪倒在地,嚎啕大哭,哪里还有从前那番神气的模样。
“我还听说,她丈夫在镇上开了家卖杂货的店,赚了不少钱。对了,她好像也是杨柳村的,苏苏,你认识她吗?”二狗喋喋不休。
“何止是认识。”
白苏苏看着马春花此时的样子,不由得心生感慨。
尤记得那日她在马春花家门口拆穿彭华出轨的事情,仿佛还只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苏苏,你和她关系很熟吗?”莲花也好奇起来。
“这个说来话长,我之后再慢慢跟你们聊。”
白苏苏现在注意力全在不远处的马春花和彭华身上。
“大人,您要为民妇做主啊!”马春花更咽。
“大人,这和离书上写的清清楚楚,她也是画了押的,我还给了她八十两银子,她也收下了。现在她和我说这和离书不管用,说我在骗她,试问她到底居心如何!”彭华义愤填膺。
“那时我不知道你在外面还有女人,你和我说,小乐每年上学要用不少银子,但如若我们和离,学堂就会少收一半的费用,我听信了你的谗言,才签下了和离书。如果我知道你是为了和外面的女人早日修成正果,我绝不会签下。”
马春花朝彭华大吼。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大人,您有所不知,这女人就是个泼妇,在杨柳村是出了名的,你可以去问问。之前我店铺忙不开,请了一个帮工,就因为是个年轻女子,她整日疑神疑鬼,把那小姑娘赶走不说,还跑去人家家里闹。”
“在场各位也都说说理,她这事做的妥不妥当。人家小姑娘才多大年纪,就被你这样污蔑,日后该怎么见人?”
有意思。
白苏苏看着彭华这副宛若正义使者的嘴脸只觉得想笑。
“我呸!就是那狐狸精勾引的你,把我们家拆的四分五裂。我为何这么生气?那是因为你们整日在我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压根不将我当回事。我若不出手,只怕现在更惨。”马春花气极。
“大人您看,她就是不讲道理。”
彭华手指向马春花。
“大人,恳请您为民妇主持公道,把那狐狸精抓起来关进大牢!”马春花紧接着对堂上的杨福来说道。
白苏苏无奈摇了摇头。
都到这时候了,马春花还觉得是那姑娘的错,是人家勾引的彭华。
她既觉得马春花可悲,又觉得无奈,两种情绪交杂,一时间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我看这和离书上写的清清楚楚,人家也赔了你银子,你这时反悔,的确不成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