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了玩弄的心思,认真准备射精的君无邪更要人命,那强劲又疾速的啪啪拍击将许珍珍的臀肉都撞出了涌动的波浪,那垂吊的大奶和君无邪腿间垂吊的肉囊晃出了相同的疯狂频率。
那大肉棒向前突突操击,击打出的大量淫液向四方飞溅,就如同开矿的机器打到了地下水脉一样。
身体深处的花心软肉被撞凹得无法弹起,上边满布血丝,十分凄惨的痉挛抖颤着。
许珍珍啊啊尖叫着,实在受不了这种机器打桩一般的高速撞击了,她手指死死抠在窗台上,好像要逃到窗外似的向前挪了一步。
濒临高潮时,却突然操不到花心小嘴了,让君无邪十分的不满,他拽住许珍珍的双臂拉向她的身后,然后像是驾驭马车的车夫一样,牵引着藕臂缰绳,挺腰啪啪操击个不停。
被拉住手臂,一点都逃不了的许珍珍,只能成了一辆甩着大奶,后边喷水的淫车,只等着车夫给她加满白黏的精油。
又是熟悉的射精、吃精、反哺的一套程序,可是君无邪永远都体会不够。
就像是嗑了最毒最劲的药,他已爱她成瘾、操她成瘾,他患上了戒不掉她的绝症!
彻头彻尾的高潮让变态尸王的他也有些体力不支,他抱着半昏的许珍珍坐回床边歇息,都这样了,还缓缓抚摸许珍珍的胸过手瘾呢。
等气息喘匀了,他就抱着许珍珍去浴间,却没有第一时间进浴缸里,而是用旁边的水盆,撩着水给许珍珍洗屁屁。
这几天,他叁次必有一次将许珍珍操得失禁,他是无所谓,可是许珍珍说什么也受不了带着尿液的洗澡水,她手软脚软的想先用淋浴冲一下自己身上的污物,可是变态尸王看着许珍珍在那洗着自己腿间的肉缝,就觉得她是抛下了自己,在那边自娱自乐,酸脸尸王就觉得很寂寞,他强势地去帮她洗,结果许珍珍的脚更软了,差点跌倒。
可是尸王发现了先给许珍珍洗屁屁的好处,霸道的将这个任务全部独揽过来,完全不顾许珍珍的抗议。
君无邪让许珍珍半躺在他怀里,他撩着水给她洗着下身,趁机变态般的近距离观赏被他操得不成样子的小穴。
许珍珍的两片蚌肉被他坚实的小腹拍打得又红又肿,高高隆起着。两片肿起的蚌肉在上方连到了交汇在一起,形成的夹角里夹着一个肿大到收不起来的通红豆子,他洗的时候都会状似无意的轻划过那个被虐惨的肉豆,惹来半昏的许珍珍不满的哼叫声。
豆子下边有一个针尖大的小眼,因为他刚才的孟浪,有些发红。他用最轻柔的力道撩着水洗那里,可是还是会让许珍珍条件反射的夹腿。
再往下就是他最喜欢的小屄屄了,那里已经被自己撑得松垮外扩,就像是一张对他毫不设防的小嘴,张着嘴让他观赏她的内里一样。
她都这么好客了,他自然客随主便,低头特仔细的欣赏着已经一塌糊涂的肉洞内里:肉壁因为坚硬肉棒的高频磨擦,布满了骇人的血丝,看起来血淋淋的。而他刚才射进去的一团精液黏腻在血红肉壁上,红的红白的白,这个变态竟然觉得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