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团绵软被完全压扁,月灵能很清晰的感受到对方胸膛的温度,与那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跳声。
双方的腹部充了血,让温度上升了不少,在紧贴的情况下,荷尔蒙急速攀升,令两人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对方的下体。
直到列车的速度趋于平衡后,惯性势能才缓慢消失,让两人恢复了身躯控制。
木江几乎是唰的一下跳了起来,脸红得发烫,连连喘着粗气儿。
月灵慢慢坐在床上,双手放在胸脯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儿。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脸色与呼吸才恢复了正常。
“我去趟洗手间。”月灵站起身来,冲出了房间。
木江双脚又一软,躺回到云朵般软的床上,望着天窗外的蓝天,叹声道:“完了,又搞砸了,这才刚开始~”
接下来的十多个小时里,木江都一直侧躺在床沿缝隙下,任凭列车的震动让他的肩膀疼痛,他也没有听从月灵的建议躺回在床上。
列车一路疾驰,朝乌南一路狂奔,待暮色降临,夕阳落山后,列车顺利到了站。
两人连忙下了车,月灵看着不断揉着肩膀的木江,关切问道:“那个~你的肩膀还好吗?”
“没事儿,只是有点儿酸而已。”他不敢偏头看她。
在了解了情况后,两人乘坐车站的公交车,朝五十里外的一片郊区走去。
大概是因为有些晚的缘故,刚刚上车时,车上并没有多少乘客,司机是当地的乌南人。
木江见状来到前排,悄悄递给他一叠钱后开始和他套起了话。
车辆启程,司机用着一口纯正的乌南话回答着木江的提问,月灵在中间当个翻译,因为她的母亲就是乌南人,虽然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走了,但她还是凭借基因优势,与总青团中的乌南人长时间的交流下来学到了七成乌南语。
她翻译说这乌南到处都是毒林,就是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片,如果要说其中最毒最险恶的一片的话,那肯定就是这辆车的终点站前头的绿毒林了,不过今天晚上是过去不了的,只能在那郊区内找间旅店住下,待明天穿过云北镇,就能到达那片绿毒林了。
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们两位年轻人,如果是寻找刺激想想的话也行,但千万不要犯傻真的踏进那片绿毒林,要知道,从古至今,真正踏入那片地方的人屈指可数,其他人则全部化为了那里的白骨,成了毒虫爬蛇的养分。
说完这些后木江也不再问话,司机也没有再多说一句。
思索的两人没有注意到越来越多的人上了车。
慢慢的,乘客越来越多,基本上都是一些年龄偏大上了岁数的老人,背着藤条编制的背篓,里面却空空如也,看样子应该是进市卖完了东西趁天黑前赶回家的老人。
两人很快就主动让了座,并被不断上来的人潮往车厢后面挤压。
起初,两人还能靠着身高优势抓着吊环,在行驶过程中保持平衡。
但随着人数的增加,整个公交车厢都被挤爆,挺不直背的两人连伸个手都伸不起来,只能互相固定住对方的脚踝,抱在一起维持着身体平衡。
鸡叫声、鸭叫声、鹅叫声,等家禽占据了脚下的剩余空间,扑腾扑腾扇着翅膀,羽毛飞得到处都是,很多老人面朝一处,语速飞快的交流起来,互相讨论着今天的收成如何。
整个车上乱成了一锅粥,各种声音充斥在车厢内,像一群蜜蜂在两人耳旁拍打着翅膀。
而更可怕的,是公交车驶离了灰水泥路市区,进入到了红泥土路郊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