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哪里走?”可他话音未落,就见一片黑压压的影子将他们围了起来。
“不错!刚成为土行者就能坚持这么久!我没有看错你!”刚刚说话那位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然后手指一弹便见精瘦男子面色一白倒飞了出去。
“队长…”见到来人,壮汉强行振作起来,恭敬行礼。
“老哥!你…你…”虽然没有看清这人如何出手,但是见到精瘦男子已经中招,扫帚眉急忙赶了过去,却是惊讶得说不出声。
“放心…死不了…”精瘦男子的皮肤好似龟裂的大地,爬满了狰狞伤口,身上满是血污。
“可恶!都是你这混账害的!”扫帚眉面上青筋暴露,看那表情好似要将之前那不服不忿的家伙生吞活剥。
“明明…明明是他自己找死!与我有什么关系?”这人牙齿上下打架,硬着头皮狡辩道。
说着,他突然瞥到了什么状况,然后扯着嗓子叫嚷起来:“大人…大人…那白毛妖怪要跑!”
“哦?”那队长瞥见了地上的洞口然后一捏拳头,便见刚刚离去的媪硬生生被地面挤了出来。
“你这叛徒!”扫帚眉再也忍不住怒火就要动手,却只听手腕咔嚓一声,毫无征兆的断掉了。
“顺我者生,逆我者亡!不知道你有什么依仗,竟敢与我作对?”那队长冷笑几声,“老老实实地等着加入行者不好吗?偏要自找麻烦!来人!把他们给我吊起来!”
精瘦男子已经伤势不轻,若是再吊起来只怕这条性命都是难保!
就在扫帚眉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却见人群中一阵骚乱,只见是之前的守卫赶了过来。
“我说…你们土行者未免管得太宽了吧?这些人可是我们金行者在负责看管!”那守卫语气不善。
“哈哈哈…”那土行者队长放声大笑,“这人都逃了你们都没有察觉,还好意思称作负责?如果不是我们土行者及时发现,我看你们要如何收场?”
“呃…”那几名守卫面色有些难看,“若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自会承担,不用你们在这假惺惺帮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花花肠子!”
“注意你的身份!”土行者队长面色一冷,“如果再敢放肆,莫怪我不讲情面!”
“呵!这可是阴行者大人要保的人,你若是有胆就尽管动手吧!”那守卫丝毫不惧。
“阴行者?我呸!”土行者队长面色一变,“你用阴行者吓唬谁呢?就算是他站在这里,这些人我也要定了!”
“哦?是吗?”谈话间,只见人群忽然分开,只见那守门的金行者带着一人走了过来。
“你这家伙不好好守你的大门,跑来这里掺和什么?”土行者队长冷冷瞥了来人身后那人一眼,只见对方带着面具且有些面生,并没有如何在意。
“哈哈哈哈…我只是想来看看谁如此大胆,连阴行者大人的话都敢当成耳旁风。”来人笑道。
“是我说的,你能奈我何?”土行者队长气焰嚣张,完全不把这守门的金行者放在眼里。
“咱们虽然并非同属,但您好歹也有着队长之名,所以就算您再给我几个胆子,我这个看门的也不敢放肆啊!”这金行者咧嘴一笑,“不过…这件事到底孰是孰非,就请这位阴行者大人来评评理吧!”
“啊?”土行者队长闻言呼吸一滞,浑身无端燥热起来,“这位…这位是阴行者大人?”
开始听说乌凡伪装成了什么大人的事情,除了精瘦男子亲身经历之外,剩下的人当然是不信居多。
然而当他们见到那来人对着乌凡毕恭毕敬时,众人也是喜出望外,直觉自己已经得救!
然而世上有阳便有阴,有喜便有忧,虽然大部分人都在心中窃喜,却也有人满面愁容。
一想到那扫帚眉看向自己的眼神,那不服不忿的家伙就心中忌惮,心想既然无论如何都是死,倒不如拖着他们一起下水!
“大人!”这人见到那土行者队长面露怯色,扯着嗓子喊道:“队长大人,你不要信他!这人我认识,他才不是什么阴行者!”
闻言,扫帚眉恨不得立刻将这家伙脖子扭断,但他也只是想想却没有这么做。若是自己真的出手,只会更加确认这人的怀疑,让乌凡立刻身份暴露。
“咳咳,阴行者大人您请稍候!”土行者队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然后对那来人招了招手:“金行者,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
“戏鬼,这边是怎么情况?”
乌凡虽然表情没有异样,心里却犯起了嘀咕。他很奇怪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壮汉会与那土行者站在一起,为何自己要救的人会将自己出卖。
“回班主大人,事情是如此这般…”
戏鬼事无巨细,将发生的一切都将给了乌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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