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哲对于自己的工艺和绘画,十分自信。
加上来自传承中的记忆,让他相信,最终这一批作品的画面会十分柔和、逼真。
这种种特质加起来,就是一件件最外面的珐琅彩仿古瓷。
而且在原则上来说,他烧制的肯定要比清三代瓷胎珐琅彩瓷要好。
也是因为这一点,陈文哲在仿制清三代珐琅彩瓷器的时候,都在收着,没有放开了做。
因为清三代之时的技术,相比现在总是差了点。
反而在仿制号称共和国官窑第一瓷之称的珐琅彩花鸟题词笔筒的时候,火力全开,尽可能的烧制出最美的瓷胎珐琅彩。
一次次的入窑,锻炼了陈文哲的烧窑技术。
他现在很确定,自己的烧窑技术,肯定超过了大师级,他把这种等级,称之为宗师级。
他已经可以根据自己想要的效果,来专门设计一套合适的烧窑工艺,这就是宗师。
当然,他这个宗师现在水分还比较大,毕竟很多经验技术,他都是直接塞进脑袋之中,并不能轻易融会贯通。
可是,通过烧制汝窑、粉彩扎道、胭脂红釉等单色釉,再加上最后的珐琅彩,已经让他在快速融合前人技术,随时都有可能推陈出新。
不说其他,就是一个珐琅彩的烧制技术,就比烧制汝官窑困难的多。
而在这个之前,陈文哲已经烧制完成了一批粉彩扎道瓷,就连汝官窑瓷器都烧制出来了两批。
现在每天早上都是先出窑,接着就再一次烧窑。
之后去工作室,研究烧制成果,最后再制作一批,等着明天早上再次入窑烧制。
这样循环往复,他的烧窑技术想不进步都难!
“这汝窑的颜色,也研究的差不多了!”
看着青翠如玉的花觚,蓝的深邃的花囊,最后是天青釉花插!
这一次他做的花插,真的达到了蓝而不艳,灰而不暗,青而不翠的程度,这就是雨过天青色吧?
“做点有难度的、颜色就算了,做一些器型稍微好一点的东西。”
做完一系列粉彩扎道瓷、单色釉菊瓣盘、珐琅彩瓷,加上之前烧制的两批汝窑花觚全部成功,陈文哲打算停下其他瓷器的制作,回归汝窑瓷器的仿烧之上。
仔细想了一会儿,先前仿制了名著之中的汝窑,也提到了诗作之中的汝瓷,那么就继续。
如果说题诗,那就没有乾隆厉害的皇帝。
这一位算是恬不知耻,因为他的御题诗糟蹋的名瓷、名画最多。
乾隆这家伙见不得好东西,只要见到了不是在上面盖印章,就是题字、刻款。
可以说历朝历代流传下来的宝贝,被他糟蹋的最多。
当然,因为他也算是名人,如果其上有他的诗作,没准还能增值。
在这一方面,陈文哲印象最深的就是一只汝窑的盘子。
那只盘子也算是属于典型的汝瓷代表,而且是一只北宋的青瓷碟子。
它已经被弯弯故宫博物馆珍藏,一般人还真的没有机会见到它这一个实物。
这一只盘子有两个比较特别的地方,首先就是盘子本身比较特别,而且盘口还有一個小缺点,被碰掉了一小块。
但这并不影响它的稀缺性,它仍旧还是一件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