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担心地看着她。

慕容涣涣许久，才透过来一口气，睁开眼睛，胸口酸楚地看向他，“我暂时没有办法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江凌，“我知道。”

慕容涣涣，“……”

她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想到他最初接触她的目的，心里就像有根刺一样。

而且，如果他是慕容聿或者傅止深，他还会选择她和孩子吗？

她知道这么想，是和自己过不起，是钻牛角尖，可是人就是人，不由自主地会那么想。

就像原本一盆很澄澈的水，撒了一把沙子，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无论怎么沉淀，盆底始终有那一层沙子。

江凌，“我先回去了，那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怕再出意外，阿姐还在那边。”

慕容涣涣听到阿姐，看向江凌，“好！”

江凌步子虚浮地出了这里，心口一阵阵猝痛。

他们，真的没有办法回到以前了吗？

有些事情，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

其实，他也知道，也知道不该投入感情。

可是人就是这样，会情不自禁……

慕容涣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扭头看向窗外。

他正好回头看她，两个人的目光遇上，都红了眼睛。

许久，江凌一笑，走了。

慕容涣涣心口悸动了一下，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一直到消失了。

没有一会儿，千千和姬左抱着小蜻蜓出来了。

慕容涣涣深吸了一口气，“他走了！”

千千“哦”了一声，看到二姐姐哭了，走过去，帮她拿了手纸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