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敢?我又不像以前的你,你那时候那么小没法离开父母,而且你那时候是10年大逃荒的日子;我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现在有【妇女儿童保护法】;现在还有大把大把可以供女性生存的路子,你不要我,社会要我,国家要我。”
“我不会把你放给社会,放给国家的。”
“我已经出来了。”
肖强在一阵剧痛的痉挛中惊醒,贴身衣服已经被汗湿,缠在身上就像是被人五花大绑一样难受,焦躁的坐起身子脱掉了衣服。他看看身边的蕙兰,呼吸均匀的睡着,似乎做着美梦一般还时不时微笑一下,气不打一处来。
“你干什么?”他粗暴的骑在了她的身上,把睡梦中的她吓得忽然惊惧的睁大双眼,诚惶诚恐的迎合着他。
都说男人经过女人的子宫就是爱,这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穿过子宫女人以为爱了,男人大多只是发泄。更可笑的是,发泄的最怕得不到爱,而爱的一点都不想成为别人的发泄物。就这样两个不同的品种,不同的需求,扭曲的活在一起。
东边的日暮渐渐升起,到处炊烟四起,农田楚影,日子又这样日复一日的开始。
“妈,你怎么又没买衣服?”大年初一白煜看见妈妈穿的还是旧衣服,不高兴的问她。
“妈妈岁数大了,穿了那么多年的新衣服不想穿了,再说买那么多衣服也穿不完。”
“您就吹吧!还穿不完呢!衣服在哪?您看您衣柜里有几件像样的衣服?”
“够了够了,妈妈不讲究那些,传儿吃好穿好就好。”
“妈~”
“好了,快去,找你舅舅玩去,妈妈去做饭,做好了叫你们。”
“姐!”
“徐宁!你不是在房间备课吗?怎么出来了?”
“备完了!”
“舅舅,您快说说您姐姐,这一年到头的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尽在我身上花钱,您知道我过的得多内疚啊!”
“还有我,姐!我也是!”
“嗳~去去去,看你们两,这是干什么呀?我这不是活的挺好的吗?”
“好了,你们两啊,少让她操心就行了,其它的别想那么多。”白煜爸爸看着他们三笑半天了,眼看这都要到吃饭的点了,还缠着老太婆左一句内疚右一句心疼的。
“爸!”
“好了,赶紧让她做饭,饿了!她对谁都这样,你,你们,都不用放在心里。你看她对那个肖笙不是也挺好嘛!整天跟我唠叨说人家笙儿命苦啊,我们要多照顾照顾人家啊!呵呵,别理她别理她!”老头子说完又继续做到门口晒太阳去了。
徐宁和白煜两个目送老头子一直到坐下,忽然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的拉着正要去厨房做饭的老太婆。
“妈!”
“姐!”
“您为什么说肖笙命苦啊?”
“姐夫说的那个肖笙有多大?是在我之前教书的那个学校上的学吗?”
他两异口同声的问着自己的问题,老太婆被这一大一小两个孩子问的哭笑不得,不知他们为何都如此好奇肖笙的故事。
“你们先撒手。”老太婆左右各给一眼,两个大孩子连忙放下自己死死攥住的手傻乐傻乐的笑着。
“现在可以跟我们说说了吗?”
“我先做饭!”
“可以一边做饭一边说的。”
“我就不懂,你们有什么好好奇的?还这么着急?”
“因为她是奇才。”两个人默契到自己怀疑,彼此都瞪大着双眼看着对方“你们认识?”又是一个默契的问题。
“你们两中邪了?”
“没有,姐!您就跟我们说说她的事吧!”
“她,家庭背景比较复杂。听说祖父辈都是私塾先生,以上还有做过朝廷太傅的,是一个典型的书香门第。直到她爷爷赶上了国家动乱也就放弃了学业,以逃生为主。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嘛,新中国一成立,他们家还是数一数二的富人家庭,只是再无人教书。”
“她爸呢?她爸为什么也没有上学?新中国都成立了,又不是条件不允许?”
“他爸是赶上了新中国成立,但是你们忘了?她爸跟我们是一辈人,那时候我们这辈人虽说躲开了战争,却没逃掉10年大逃荒的生活啊!那时候苦啊!”
白煜和徐宁面面相嗤,这个词就好像从来不该出现在人类社会一般让他们膛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