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的声音裹挟着浓浓的恨意,宣泄着这几个月的怨恨。
萧清的反应却更加迅,或者说,萧清从来没有信过这个人半分。只见她面无表情的后退一步,恰到好处的躲过突然袭击,伸手握住周父的手腕,一用力,那个拳头就不得不松开,剪刀掉到了地上。
萧清没松手,只是静静的看着这场闹剧,还有一旁震惊的周母。
萧清第一次见周父,就毫不犹豫的下了重手,除了原身的怨恨,更多的是萧清看到了周父的狠毒。
老子打儿子,丈夫打妻子,就算打死也天经地义的思想牢牢扎根在这个愚昧的男子脑中,让他的大男子主义和利己主义膨胀到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步。
萧清看到周母眼中所剩不多的善意和怜悯,在一瞬间全都褪去,甚至没了恨,只有可怕的平静。
萧清终于笑了,女子为母则强,周母也不例外,在虐待她的丈夫和孝顺她的儿子之间,周母坚定的站在了儿子这边。
有些恶意,无法用善包容感化。
“逆子!娼妇!我就是下地狱也不会放过你们!”周父理直气壮,似乎妻儿天生就该任他妄为,还不能有反抗和怨言。
萧清平静的看着这一切,松开了手,甚至动作轻柔的把周父胳膊放回了被子里,如果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这番作为,可真是以德报怨了。
只有萧清知道,周父活不过这两天了。
用于改造周母的三观,对萧清而言,大概就是这个人最后的价值。
五一七天假期,萧清心平气和的住在家里,时而去看一看王老师,和他谈天说地,好不潇洒。
大部分空闲时间都在家训练,家里的事解决完毕,她全部心思都放在九月份的kp1赛事,就算战队放了假,她的个人训练量比起集训也只多不少。
五月三日,周父去世。
几个月没见周父出过门,邻居偶尔过问,周母的回应都是重病在床。
周父人缘很差,邻居知道这个消息后,大部分都在安慰周母,少部分漠不关心,愿意来看他的人居然一个都没有。
萧清没有让周母太过劳累,作为独子,将丧葬事宜打理的井井有条,待人接物都没话说,不动声色的将周父的死定性为病逝。
5月1o日,萧清带着周母,坐上了前往东海市的列车。而村里的一切都将成为过去,新的人生,新的征程在等着她。
城市赛过后,易生豪爽的分奖金行为,让萧清也有了不少的积蓄,在东海这座花销巨大的城市,虽然只是毛毛雨,但基本的衣食住行却能暂时稳定下来。
海宁小区是离同华大学不远的一个小区,无论是地理位置还是周边环境设施都处于水准之上。
萧清租了一间二室一厅的房子,和周母二人住了下来。
刚把周母接到东海市,萧清很贴心的抛弃了一段时间学校公寓,每天都回家睡,带着周母熟悉这个新的城市,陪她逛街,带周母去跳广场舞,认识新的小伙伴。
待周母情绪渐渐稳定,不再惶恐不安,慢慢喜欢上这个城市之后,萧清就只是给予周母足够的花销,不再去干涉她的日常生活。
当然,萧清还是经常回家住,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周母的三观。
随着时间的流逝,2o18kp1春季赛也在慢慢接近尾声。
东部冠军与西部冠军在春茧体育场一决胜负,争夺那座唯一的银龙杯。
鱼火战队也不敢懈怠,尽管还未在联盟征战,但每天的训练量都远kp1的俱乐部,而大家对这些都乐此不疲。
鱼火战队,即将迎来他们的舞台,是真金亦或是废石,到时候一试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