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公子在主殿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请父亲。”曲凝莜没有回答严廷之的话,而是让他在浮尘山的主殿稍等片刻。
“有劳曲姑娘了。”严廷之对曲凝莜拱了拱手。
曲凝莜看了看天色,飞身而起直接往主殿后的院子飞去。
这个时辰,爹爹应该还在浮尘山主院落中陪娘亲用早膳。
曲凝莜稳稳的落在院落中,蓝色的裙摆泛起一阵涟漪。
只见一身着深蓝色华丽锦袍的曲徵桦坐在那里缓缓地品鉴着面前的莲子羹。
“爹?我娘呢?”曲凝莜只看见一人有些疑惑,她手握赤云鞭柄,缓缓走向曲徵桦然后坐在他面前。
曲徵桦抿了抿唇,显然对曲凝莜一进院落就找娘的行为有些不满。
“除了找你娘,你就没有别的想和为父讲?”
“有啊。”曲凝莜挑眉,她来院落本来就是来找曲徵桦的,问宁楹也是因为没有看到她嘛。
曲徵桦放下莲子羹,然后坐直了身子,等着曲凝莜的后文。
“圣哲学院的拜帖,外面送拜帖的那位好像和清风院长还有些关系。”曲凝莜将手上的拜帖放在了桌子上。
“所以你找为父都是为了公事?”曲徵桦大失所望,他以为曲凝莜会和他说些体己话,毕竟曲凝莜和宁楹在屋脊上彻夜畅谈他是知道的。
曲凝莜并不知道曲徵桦这句话的意思。
“不然呢?爹,您不妨有话直说。”心细如发的曲凝莜听出了曲徵桦话里有话。
“没什么。”曲徵桦有些赌气的拿起桌上的拜帖,气冲冲的走出了院落,只留下一脸不解的曲凝莜。
浮尘山主殿外
严廷之正在等待着曲凝莜去叫曲徵桦。
他观摩着浮尘山主殿,发现这主殿屋脊之上排列整齐的獬豸像是一种阵法,而且地面之上还有一道禁制存在,整个大殿广场呈现一个巨大的圆日大阵,像是封印着什么东西一般。
严廷之蹲下身,轻轻触碰地面,手掌中溢出阵阵白色雾气。
他有些好奇,这大殿之上存在的禁制究竟是为了封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