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肆猛地打了个哆嗦,急忙摇头:“不,不够……”
摄政王富可敌国,这么点银钱拿来撒牙缝都不够。
“本王也觉得不够。还应该有一只亲手绣的荷包。“
萧肆:“……”
王爷您做个人吧!堂堂公府世子给您绣荷包合适吗!
然而触及君麟奕那副似笑非笑的眼神,萧肆不敢多说,连忙抱拳退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
国公府,鹤时月拍着桌子跳了起来。
“什么?荷包?”
就在刚才,她派去摄政王府贿赂萧肆的人回来了带回来一句话:想带回瓷娃娃,请小公爷亲手绣一个荷包赠予摄政王。
银铃点点头,重复道:“摄政王还说,荷包必须是小公爷您亲手绣的才行。”
“他做梦!”她这双手别说是绣花了,就连针都拿不稳。
“大男人要什么荷包,他有隐疾还要祸害我?”鹤时月气的直翻白眼,转身就要往外走去。
可没走两步,腿上忽然一沉。
鹤时月扭头,却见银铃红着眼望着她,“小公爷三思啊!您若是不绣荷包,小公子可怎么办啊?”
“怕什么,那瓷娃娃在摄政王府未必会过的不好。”
“可老国公爷说了,您若是不把小公子带回来……”
“不过是被爷爷打一顿,放心,要不了我的命。”鹤时月心虚的避开银铃的视线。
君麟奕那贱人就算再无耻,也不至于对一个孩子下毒手吧?
银铃不甘心,在一旁劝道:“小公爷,小公子可是您的第一个孩子啊!
奴婢听说摄政王殿下情残暴,小公子落在摄政王手里,想想奴婢就觉得害怕!“
鹤时月脑子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一副诡异画面……
瓷娃娃虽然不是她亲生的,可好歹还是个孩子!
她和那个贱人的恩怨,不该波及孩子!
思前想后,鹤时月深吸了口气,一咬牙,“去拿针线!大丈夫能伸能屈,不就是绣个荷包吗?她绣!大丈夫,能屈能伸!”
鹤时月冷笑一声,就是希望他收到后,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