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你是鹤时月!“
丫鬟终于反应过来,登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鹤时月。
“嗯,“鹤时月不紧不慢的撸起袖子,神情温柔的能溺出水来,“看来眼睛不瞎,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小公爷要做什么?“
丫鬟吓得浑身直哆嗦,正要说话,下一刻,耳朵上一阵剧痛袭来,“啊!”
一声惨叫,伴随着耳朵上鲜血淋漓,那只掉在地上的耳环不知何时,已然被鹤时月捡了起来,此刻,那耳环生生的刺穿她的耳朵,扎了进去!
鹤时月嫌弃的松开手,冰冷的视线中透着一抹鄙夷,“方才可是你说的,这耳环在谁身上就是谁偷的!如今这耳环在你耳朵上,难道是你偷的吗?“
丫鬟像是看见恶鬼一般,捂着耳朵惊恐的往后退,一边退一边嚷嚷:“小姐救奴婢,小姐……”
鹤时月瞥了她身后的马车一眼,华丽的马车上,写着一个硕大的“宁”字,放眼整个京城,也就只有皇贵妃的母族宁氏,才有这把华丽的马车吧。
鹤时月懒得与这丫鬟计较,转身拉了鹤星儿便要离开。
可就在这时,“小公爷教训的是,霏儿在这儿代这丫鬟给小公爷和鹤小姐赔罪了。”
马车内,一双白嫩的手缓缓掀开车帘。
鹤时月一回头,就对上一张堪称国色天香的脸。
鹤时月眯起眸子,好整以暇的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美人儿。
这宁虞霏虽然瞧着温柔娴雅,可眉宇间隐约有一丝戾气,这种女人,绝非良善之辈。
看见宁虞霏的瞬间,鹤星儿脸色一白,急忙上前护在鹤时月身前。
“宁小姐,这件事跟兄长无关。“
鹤时月挑眉,颇为意外的看着护在自己身前的鹤星儿,忍不住想笑。
这小丫头……真是把她当成一无是处的草包了啊。
宁虞霏温柔一笑,视线直逼鹤星儿,“鹤小姐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又不会吃了你兄长。”
鹤星儿咬着唇,死死地盯着宁虞霏,好像在防狼一般。
“好了,星儿,退后。”
鹤时月发话,鹤星儿这才不甘心的退到她身后,只是那双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宁虞霏,满是警惕。
宁虞霏深深地看了鹤时月两眼,随后不紧不慢道:“几个月不见,小公爷倒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从前的鹤时月,可从来不会管国公府那些人的死活的。
鹤时月虽然记不清自己跟宁虞霏之间有些什么瓜葛,不过凭借女人的直觉,她倒是能猜到点。
一般能让女人这么关注的男人,要么是情敌,要么是前任。
想到这儿,鹤时月突然笑了,“看来宁小姐很挂念我?”
“挂念?”宁虞霏面露鄙夷,却不动声色的敛了起来,不屑道:“挂念谈不上,只不过是担心宁小姐当街动粗的行为,会给国公府和苏府抹黑。”
苏府?
鹤时月一愣,那不是她母亲的娘家吗?
只不过,国公府和苏府如何,关她何事!
鹤时月忽然笑了起来,上下将宁虞霏打量了一番后,忽的笑道:“宁小姐这么在意我府上抹黑,难不成是想嫁给我?“
“鹤时月!你满口胡言什么!谁要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