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要起脸来,真是不分品种啊!
君麟奕正襟危坐,从一旁的车壁里不紧不慢的取出一卷书。
鹤时月一看,顿时脸都绿了!
这不是她画的那本摄政王的画本子吗!
这货为什么放在她马车的壁橱里!
“现在,可关小公爷事了?”
他问的淡然,可话里话外满是威胁!
鹤时月咬紧牙关,深吸几口气后,勉强按耐住打死这货的冲动,挤出一丝难看的笑,“算你狠!”
原本从江宅回国公府的路途并不远,可此时因为君麟奕的存在,鹤时月简直度日如年。
可偏偏老国公对君麟奕推崇至极,她又不好轻易得罪,于是这一路,鹤时月可谓是如坐针毡。
马车驶过巷子,四周喧闹声渐渐远去。
鹤时月困意来袭,刚打了个哈欠,突然,一道寒光一闪,紧接着,一支箭矢已经逼近。
原本从江宅回国公府的路途并不远,可此时因为君麟奕的存在,鹤时月简直度日如年。
可偏偏老国公对君麟奕推崇至极,她又不好轻易得罪,于是这一路,鹤时月可谓是如坐针毡。
马车驶过巷子,四周喧闹声渐渐远去。
鹤时月困意来袭,刚打了个哈欠,突然,一道寒光一闪,紧接着,一支箭矢已经逼近。
“小心!”
鹤时月下意识的挡在君麟奕身前,一抬手,将箭矢夹住。
君麟奕有一瞬的恍惚。
他抬头,定定的看着鹤时月,抿了抿唇,无奈道,“我是个男人。”
“废话,我又不瞎!”鹤时月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呆着别动!”
她说着,反手将箭扔了出去,正要出去看个究竟,身后一股大力将她一捞,她便跌进一个温暖的怀中。
“萧肆你发什么疯!这是胡闹的时候吗!”
可不等她话说完,只听见“砰”的一声,身下的马车瞬间四分五裂。
她整个人被人揽在怀里,脚尖一点,跳离了危险地带。
而马车外,一群黑衣人正用鹰爪一样的东西勾住马车,马早已倒在地上。血流不止。
鹤时月脸色大变。
黑衣人凶狠的瞪着她,“你就是国公府的小公爷?”
鹤时月没回话,只定定的看着他。
黑衣人冷哼一声,鄙夷道,“果然是个废物!死几个人就吓傻了!”
“接下来……”
黑衣人话音未落,突然,脖子一凉,仿佛有什么东西刺透他的脖颈。紧接着,血喷了出来。
“你,你……”
黑衣人还没来得及说完,就没气了。
鹤时月不紧不慢的拍拍手,翻了个白眼,“都要死了还那么多话。”
君麟奕站在鹤时月身后,刚才别人没看清楚,他却将鹤时月的动作尽收眼底。
那么小的一块木头屑,在她手里就仿佛是什么锋利的暗器,且出手极快极狠,极准。
这样的手段,即便是他身边的暗卫,想必也会措手不及。
黑衣人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随后对视一眼,一声令下,“杀!”
一群人朝着鹤时月和君麟奕二人再次杀了过来。
就在鹤时月做好准备应战时,那群人却径直的绕过她,朝着她身后的君麟奕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