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问题还没解决,又冒出来一个顾玉榛。
她上辈子是闯了月老窝了吗?
“那,小公爷您还烦扰什么?”
“你可知道,我从前跟那顾世子有什么恩怨未了?”
鹤时月这话刚一说出口,就听银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鹤时月被她笑的一脸懵逼,“有事儿说事儿,你笑什么?”
“小公爷您忘了?您五岁那年初见顾世子,非拉着人家说将来娶人家做媳妇。
整日里围在人家身边,说什么当护花使者。
后来知道人家也是男孩子,不能跟您成婚后,还哭闹了好几日呢!”
鹤时月风中凌乱了。
要早知道原主以前这么作孽,她穿过来第一件事就应该是离家出走!
想到这儿,鹤时月叹了口气,幽怨道,“难怪他看我的眼神宛若看个渣男。”
“罢了,总归是过去的事儿了,如今我还是离他远些,对我和他都好。”
见鹤时月神色凝重,不用多说,银铃心中也明白,上头那位最怕的就是朝臣之间互相勾结。更何况还是王府和国公府。
鹤时月喝了杯水,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你去坊间帮我寻一些萧肆的画像来。”
“萧公子不就在咱们府中吗?小公爷为何还要奴婢特意去寻?”
“哼,谁知道府里的这位,是哪路神仙呢。”
她说罢,眼神一黯,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难过。
一连两天,鹤时月都没见着萧肆。
只听府中人说,他似乎也没回来。
也不知为何,听到他没回来,鹤时月竟然还松了口气。
这日清晨,她正在练功,突然,一道小小的身影摇摇晃晃呢从门外走了进来。
鹤时月还没说话,就听见穆染离便气喘吁吁扛着什么东西进来。
一抬头,看见鹤时月,穆染离立马红了眼眶,恨不能立马哭出声来。
“男子汉,想哭就哭,别憋着!”
鹤时月实在见不得他这副委屈又心酸的模样,不由得揉了揉他的脑袋,语重心长的教导道。
谁知他刚说完,穆染离突然扬起小脸,一本正经道,“阿离不哭,阿离要保护爹爹!”
鹤时月有那么一瞬的失神。
她第一次仔细的去看这个不过三岁的小包子,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爹爹这个称呼几乎是默认了。
甚至会有意无意的去担忧,小包子日后会长成什么样。
此刻听到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宣言,鹤时月噗嗤一声,笑了。
“既然如此,那日后就仰仗阿离了。”
“嗯!”
穆染离坚定的点点头,然后把身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拖来的食盒推到鹤时月面前,骄傲道,“爹爹别不要阿离,阿离可以把好吃的都给爹爹。”
“阿离还会给爹爹吹吹痛。”
“阿离以后一定好好念书,爹爹背不出来的,阿离会替爹爹背……”
“行,行了。”鹤时月急忙制止穆染离的话,再说下去,全天下都知道国公府的小公爷肚子里的墨水还不如一个小包子多。
她看了眼外面天色,随后突然抱起穆染离,“走,爹爹带你去感受下男子汉的快乐。”
说罢,鹤时月抱着穆染离便离开了国公府。
两人刚出府邸,不远处,萧肆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国公府。
一柱香后,摄政王府。
书房里寂静无声,只有不时传来的奏折翻阅声传来。
萧肆推门进来,恭敬道,“王爷,小公爷带小公子出门了。”
“派人暗中跟着。”君麟奕吩咐完,突然愣了下,摇头道,“罢了,还是本王亲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