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麟奕抬眸看向他:“再废话你那张脸就别要了。”
江雪楼闻言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脸,开玩笑,没脸他还拿什么在女人堆里混?
他后退了几步:“你也太凶残了,我说还不行吗?”
江雪楼清了清嗓子,“如你所料,那个南氏的确有问题,我派人去查了一下南家,发现区区一个养殖户家里面,竟然摆了许多名贵的瓷器,那些瓷器,有市无价,就那南氏的兄长,腰间配带的玉佩,价值都上万两呢!”
“前两天还有人报我,说看到有人偷偷拿了一幅吴大家的绝笔画作去卖,据说当年苏家那位大小姐,也就是鹤时月的母亲生前就最喜欢收藏吴大家的画作。
我一时好奇,就派人去查了,这一查,就查到了南氏那位兄长的头上。”
江雪楼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啧啧了几声,感叹他堂堂江家的家主都没有这么豪气的。
君麟奕眸光幽沉,轻尖一下一下的轻叩着桌面,冷笑道:“这个南氏果然是大胆,居然连苏氏的嫁妆都敢偷运出府去,也不怕被人认出那些东西来。”
江雪楼又暗戳戳的找了把椅子坐下来,问:“怎么着?你打算让苏家人也来掺一脚?”
君麟奕睨他一眼,摇头:“苏家人要面子又古板,他们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任由事情闹开来,但是,若是让那丫头知道了,就不样了。”
东雪楼指着他,笑骂了声:“我看你们俩还真是天生的一对黑心肝,得,我惹不起你们,我躲远一些。”
说着,他从椅子上蹿起来,避开君麟奕扔过来的杯子飞快的跳窗跑了。
这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性子,他是真惹不起。
翌日,护国公府。
鹤时月刚起身,就听银铃匆匆来禀:“小公爷,国公爷院子里可热闹了,您快去瞧瞧吧。”
鹤时月挑眉:“我那渣爹后院着火了?”
她原本只是随口那么一问,不料银铃眼中的八卦之火突然就蹿高了几分,脑袋狂点。
“是啊,秋菊爬了国公爷的床,国公爷要纳她做妾,南氏正在闹呢!”
鹤时月一听,顿时就来精神了:“这秋菊动作够快的啊,你昨晚上才跟她说的吧?”
这妥妥的行动派啊。
银铃一边替她拧毛巾一边说道:“是啊,奴婢都以为她还要找找机会,再伺机而动呢,没想到她竟这般直接了当,借着送宵夜的机会,直接就把国公爷给生扑了。”
鹤时月被她说得也坐不住了,随便束了个马尾便往院外冲。
渣爹和那南氏的热闹,不看可惜了。
而此时,松竹院早已乱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