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时月蹙眉,心里乱七八糟的。
萧肆有几天没出现了,这几天她忙着碎云楼的生意,倒没想起他来,只是这会儿被小肉团这么一叫,她那点伪装的平静一下子又翻云覆雨起来。
“小公爷,看来小少爷这是想萧公子了?”
鹤时月扭头看向她:“之前让你去找萧公子的画像,你找着了吗?”
被她问起来银铃这才想起这茬子事来:“奴婢找是找着了,只是,那幅画竟又被人给偷了,你说怪不怪?”
鹤时月一听又被人给偷了,顿时就冷笑了起来:“看来之前留在咱们府中的那位,果然不是真正的萧肆,要不然,谁会做贼心虚的来偷一张消像画呢?”
不过是张尚书府公子的画像,又不是什么帝王皇室贵胄的画像,有什么好保密的?
“小公爷的意思是,之前那个萧肆,是假的?那他是谁?”
鹤时月脑子不由得又想起了之前遇刺的时候,刺客叫破的那层身份,脸上的表情不由得更冷了。
“你现在就去摄政王府送消息,就说小包子病了,让他们看着办。”
银铃不懂她什么意思,不过,她也没多问。
“奴婢这就去。”
银铃前脚刚走,床上的穆染离便闹了起来:“爹爹,阿离肚子好疼,好疼。”
可把鹤时月心疼坏了,她上前抱着他,不停的安抚道:“乖,睡一觉就不疼了。”
她扭头看向旁边侍候的小厮问:“汤药可曾喂下去了?”
小厮连忙道:“回小公爷,喂了,只是大夫说了,小孩子受不得猛药,因此,这药得过上一段时间才能起作用。”
鹤时月挥手示意他出去,她才走开一会儿就出事,要这些人来何用?
小厮被她这一眼看得浑身发凉,麻溜的滚出去了,生怕慢一步就要被罚。
而此时,把自己的肖像偷走了的萧肆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闯祸了。
银铃来送消息的时候,他正跪在君麟奕的书房里,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委屈。
谁让这么多天了,他家主子也不表个态,那小公爷瞧着也像是个好糊弄的,到底是不是要摊牌也不给个准话,那他瞧着那丫头拿着他的肖象画要去抖他的底,他情急之下,只好去把画给偷了,也没想那么多。
“要我说,你就坦白了得了。”江雪楼在一旁摇着扇子,替萧肆打抱不平,“那丫头已经对你的身份起了疑了,你强行圆谎只能令她更忌惮你,我要是你,我就得好好的想个法子,替自己洗白一下。”
君麟奕蹙眉,鹤时月对他的误解有多深,他比谁都清楚,要是这个时候坦白了身份,他怕是连接近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就在这时,管家匆匆来禀:“王爷,护国公府的小公爷派人来传话,说小公子病了。”
君麟奕蹙眉:“病了?”
之前还活蹦乱跳的跟着鹤时月去秦山馆踢馆,这怎么就病了?
江雪楼挑眉:“哟,机会来了,还不快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