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时月:“外面怎么那么吵?”
银铃:“听说,国公爷丢了东西,正派人搜院呢!”
鹤时月的瞌睡虫噌地一下就跑了,她下床穿鞋,披了件外袍就往外走。
院外,火把通明。
府里的护卫几乎全出动了,进进出出的,动静不是一般的大,好几个院子的人都被闹了起来。
“搜,搜仔细些!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鹤时月打了个哈吹,揪住一个侍卫问:“我父亲丢了什么东西?”
护卫:“就是国公夫人留下的那块黑色的玉牌。”
鹤时月闻言手一松,随即便怒气腾腾的往鹤知行的院子里冲。
此刻,鹤知行根本睡不着,他背着手,不停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嘴里还时不时的问一句:“如何?东西找着了吗?”
鹤时月进来时,就正好看到他这副焦急忙慌的模样,她当即气不打一处来。
“我原以为你只是瞎一点而已,任凭一个妾室把持着我母亲的嫁状,就连被人偷运出去卖了许多都不知道,却不知你竟还是个无能的,东西都到了你手里了,你竟还能被人给偷了,早知道那块碎掉的玉牌就不该交给你。”
鹤时月上来就一阵冷嘲热讽,搞得鹤知行十分没脸。
“目无尊长的东西,老子怎么做事还轮不着你来置喙!”
鹤时月嗤笑一声,说道:“您也就只能在我面前咆哮一下,这府里丢的东西,又何止那一块玉牌?只是您愿意装傻,可别当全府的人都是傻子,我母亲的嫁状,若是您那位姨娘再不给我补齐,就别怪儿子明日亲自到你房里搬东西。”
说完,她十分硬气的甩袖走人了,直气得鹤知行捂着胸口直喘气。
管家连忙上前给他顺气:“国公爷,老奴看,小公爷也长大了,先夫人的那些嫁状,交给他也无妨。”
护国公一口否决:“不行,就她这不成器的,东西交到她手上,还不知道怎么败呢!”
管家叹了口气,道:“可奴才觉得,那翠云楼她就管得很不错,之前一直让南姨娘打理着那些产业,终是不太妥当,您忘了,之前摄政王就因此而弹劾过您治家不严,如今,这人就住在府上呢!”
管家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护国公冷汗都渗出来了。
“对,人还住在府上呢!”他呢喃着,起身就往外走,府里这么大的动静,他得去问候一声,可千万别再给他使绊子了。
他已经被禁足好些天了,军中那些事情,都快堆积如山了。
客院里,月光如瀑。
鹤时月正跟君麟奕打在一处。
“你个卑鄙小人,说,那个在府里随意乱翻的,是不是你的人?还有,白天故意弄乱我的屋子,是不是为了声东击西?”鹤时月将人死死的按在地上,拧着他的胳膊质问道。
“分明是你们国公府的侍卫太弱,与本王无关。”君麟奕一个翻身制肘,反将她给禁固在了地上。
他的发丝落在她脸上,吸呼近在咫尺,二人的脸,近得连对方脸上细小的痣都能看清。
鹤时月的心,突然就乱了节拍。
她恼羞成怒的将人推开,抬脚还要踹,却被对方死死的抓住了她的脚脖子,一把脱了她的鞋,照着她的脚板底就是一阵挠。
“你松开!”鹤时月气得脸都红了,“你个臭不要脸的!”
她刚吼完,鹤知行就来了,看到这副情景,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