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的吃瓜百姓闻言纷纷点头,看向鹤时月的目光不由得带了些遣责,暗骂这个狗官到底会不会断案子,不会就赶紧滚吧!
鹤时月也不着急,只是再次拍了拍惊堂木,示意众人安静。
她看向菜春花,笑道:“可如今大家都长了眼睛,瞧着你这儿子长得跟李大牛也不像,他怀疑也属人之常情,你又坚持说这儿子就是李大牛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如这样吧,本官这里有颗药丸,让你儿子吃下去,只要他是李大牛的儿子,割点李大牛的血,你儿子自然就没事了,反之,你就只能带着儿子去找她的亲生父亲了。”
说着,她就从袖袋里取出了一颗药丸。
衙役们也都有点懵,不知道鹤时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恭敬的上前,将药丸接了过来,递到了菜春花面前。
菜春花此刻,脸色早就吓白了。
衙役见她迟迟不肯接,就看向鹤时月,鹤时月沉声下令道:“直接给他喂了。”
衙役领命,就要去掰那孩子的嘴,菜春花见状却激动起来。
她扑上去,一把将衙役给推开了,歇斯底里的叫着:“大人,即便您是官老爷,您也没有权利对民妇的孩子下毒手,民妇拒绝这种法子!”
鹤时月淡淡道:“你放心,这不是毒药,不过是让孩子受些皮肉之苦罢了,死不了人。”
菜春花一听没毒,动作就有些迟疑了,但那孩子却挣扎起来:“我不吃,我不要吃这个!”
孩子对药天生就有着抗拒心理,加上刚才鹤时月说吃完后会受些皮肉之痛,他顿时就不干了。
衙役见状,立即将孩子按住,捏住他的嘴,强行的就要往他嘴里塞。
菜春花急了,上前拼命的想要将孩子从衙役手上抢过来,两个人就那么撕扯了起来。
“你个狗官,你想要干什么?你快放开,放开!”
菜春花发了疯般的撕打着那衙役,嘴里骂骂咧咧的,又是哭又是嚎。
“各位父老乡亲,你们看见了吧?这狗官就是这么逼迫我们老百姓的,大家快来帮帮我!”
她一番嚎叫,引得堂上那些百姓也有些动容了。
毕竟,当从给人家儿子喂药这种事情,的确做得也不地道,换了谁家的孩子,谁也不能干啊。
当即,便有人喊了起来:“大人,此法毫无天理,我们反对!”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对!大人,您若是不会审案子,您就退休让贤,咱们京城的老百姓,不需要你这种纨绔子弟!”
一时间,群情激愤。
就在这里,衙役已经把药丸塞进孩子嘴里了,那孩子立即便捂着喉咙干呕了起来。
“娘,我肚子好痛!”
菜春花见状,脸色又白了几分,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开始大喊大叫起来。
“杀人了!狗官杀人了!”
鹤时月一拍惊堂木,厉喝道:“菜春花,你喊什么?反正孩子是李大牛的,你孩子也受不了什么罪,本官这就把李大牛给请出来给他喂点血就是了,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孩子若不是李大牛的,那你的儿子,就真的死定了。”